“嗯。”姜鹿溪點了點,也搬了個小板凳坐了過來。
程行往鍋裡添了些豆秸,然後看了旁邊坐著的姜鹿溪一眼。
鍋灶裡的火光打在他們身上,將他們照的通紅。
但這火紅的色彩打在姜鹿溪那俏麗的臉蛋上,卻把她照的特別好看。
她沒有帶眼鏡,回到家時,為了打掃衛生和做飯時間能更方便一些,還把本來落在額前的秀髮用髮夾給夾了起來。
沒了秀髮的遮擋,光潔的額頭露了出來,姜鹿溪那完美無瑕的整張俏臉便都一展無餘的全都出現在了程行面前。
程行是很少見姜鹿溪這種打扮的。
但程行發現無論任何一種打扮,姜鹿溪都會很好看。
這可能就像是有些天生衣架子的人穿什麼衣服都好看。
傾國傾城的女孩兒,任何裝扮都足夠讓人感覺到驚豔。
要知道,此前的姜鹿溪可是一直都戴著眼鏡,並且想讓人不注意自己的樣貌,把秀髮垂落下來,遮擋住了整個額頭,但即便是這種很憨憨的髮型,但依舊清純好看。
“你一直盯著我做什麼?”姜鹿溪看著他問道。
“第一次見你這種打扮,很好看。”程行笑著說道。
姜鹿溪抿了抿嘴,沒吱聲。
程行又往灶臺裡添了一把柴火,然後他轉過身道:“你把手伸出來。”
“怎麼了?”姜鹿溪先是問了一句,然後看了他一眼,道:“不給牽。”
“放心,不是為了牽你的手,真把我當流氓了是吧?天天就想佔你的便宜。”程行說完後,道:“把手伸出來。”
“哦。”這一次姜鹿溪沒再拒絕,把一雙小手伸了出來。
經過半年的時間在燕京‘養尊處優’,姜鹿溪的手確實漂亮了許多。
跟以前她在安城上高中相比,在燕京的日子雖然她學習也要比其他人更加辛苦,但確實算得上是‘養尊處優’了,起碼不用四五點起來大冬天的騎車往學校裡趕,也不用晚上的時候騎一個多小時的車子回去,到凌晨才能睡覺。
因此她此時的一雙小手就跟腳一樣,都很修長好看。
程行到底是又食言變成了流氓。
還是忍不住又伸手將這雙修長白嫩的小手給握在了手中。
“好涼,先暖一暖。”她的手觸碰到自己,確實很涼,像冰塊一樣。
小手被程行的大手握在手裡之後,猛一暖和,但姜鹿溪紅了紅臉頰,然後有些羞惱地看著程行說道:“還說不是流氓,不是為了佔便宜牽我的手。”
“真不是。”程行笑道。
姜鹿溪瞥了他一眼,懶得繼續跟他計較這些了。
握都握了,掙扎不了,計較他也不會松,只能被他給握著了。
程行沒再添豆秸,還是往裡添了些乾柴。
這些乾柴很能燒,不像是豆秸麥秸這種只能燒一小會兒。
他握著姜鹿溪的手,幫她烤了會兒火,等感覺到她的手有了溫度暖和起來之後,程行從羽絨服的口袋裡,將中午從超市裡買的手套拿了出來。
程行結賬的時候,沒有將手套跟買的菜放在一起。
而是單獨放在自己口袋裡的。
程行撕掉外面的塑膠袋,然後將手套給姜鹿溪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