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短時間內同一物件無法再次使用。每個人體質有所差異,不過至少24小時內你無法再接受治療了。”
露娜跟著提醒了魯德一句。
魯德看了眼自己的右臂,它的確已經恢復如初,甚至和之前沒有一絲不同,好像本來就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但魔力和體力的消耗並沒有隨之恢復,甚至由於之前的傷勢而根據損耗,這也是當然的了。
現在他的狀態在平時的五成左右,而佈雷德的消耗幾近於無,繼續去找佈雷德也不可能有勝機。
魯德安分了下來。
“喂,你會下棋嗎?”
忽然間,正一個人對弈著的冰翎出聲問了一句。
魯德目光掃去,正看到冰翎目光炯炯地看著他。
他不禁皺眉問道:“你在問我?”
“不是你還能是誰?”
冰翎翻了個白眼。
“你難道不知道我看你很不順眼嗎?”
可魯德喉嚨動了一下,終究沒有說出這話。
“這傢伙是想要再和我打好關係?”
魯德不禁這樣想到,看向了冰翎的棋盤。
那是……西洋棋。
在孤兒院時,他為數不多的玩樂和休閒手段。每一天的晚飯之後,他總是會找伊莉莎玩上幾把。伊莉莎總是磨不過他,然後放下手中的雜貨,容許他的小任性。
孤兒院裡,只有伊莉莎會和他下棋。
他也曾叫過幾位夥伴,教他們下棋,可往往教到半途時,他們就沒有耐心繼續下去,所以一直以來,他的對弈著都只有伊莉莎一人而已。
他本想拒絕,可現在他改變了主意。
“我會。”
魯德說著,坐在了冰翎的對面。
冰翎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她本是隨口一問,卻沒想到對方真的懂得。
年齡相近的四人,她自然已經詢問過金和露娜。露娜自然是會的,並且棋力遠比她要高,只是興趣缺缺,她便很少邀請。金則是完全相反,聽都沒有聽過。
二人很快對弈了起來。
冰翎很快發現魯德並非虛言,一看就是久經此道,甚至施展出了她未曾見識過的新套路,一時讓她陷入了苦戰。
但冰翎的手上同樣擁有著魯德不曾見過的定式,漸漸扳回了局勢。
“為什麼要邀請我?”
“不行嗎?”
“我不喜歡你。”
即便情緒值處在可控的界域之內,冷靜的魯德依然如此認為。
“就因為最初的試探嗎?”
“或許的確如此。”
“我同樣討厭你。但我希望這一次行動不會有任何意外,我希望一切順利,儘快迴歸。”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