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找我。”場地上就剩下凌霄與仵作大人,仵作大人還是一樣不待見夏溪畫的樣子。
“我需要過程。”凌霄一開始從紀永志身上發現了一顆梅子,是被咬了一口的梅子,他拿起放在身上以至於逃避了何翊的眼睛。
青紅色的梅子汁水,還有微微氧化的梅子表面,溢位酸甜的味道。
只是屍體從身邊經過,夏溪畫便有強烈的反應。
“紀將軍,在此碰見大將軍真是榮幸。”悠長的聲音傳來,將鳥兒驚飛,光穿梭樹隙撒下,打在滿是散落在地上的漿果之上。
“夏溪畫,您有雅緻前來遊玩。”自然,這名字只能是夏溪畫,她看不到兇手的本來樣貌,將自己帶入也便是自己的姓名。
“悶了太久,出來透透氣。”
“夏溪畫就一人?”紀永志眯著眼睛,雙手持韁繩,馬兒不耐煩的四處蹬蹄,好不安靜。
夏溪畫拍了拍自己的袋子,“饞嘴的事一人就足夠了。”
夏溪畫騎在馬上,手裡抱著一個黑色的麻布袋,裡面鼓鼓囊囊的裝著梅子。“剛摘的梅子,新鮮。”
“紀將軍不信我?”夏溪畫開啟那鼓鼓囊囊的黑色布袋,水果的清香味道鑽入鼻腔。
夏溪畫在紀將軍面前吃下一顆梅子丟過去一顆,紀永志出於禮貌咬了一口,接著塞進自己的袖口。
“只是今日圍獵,怕時辰晚了,紀永志多有得罪先行一步。”
“紀將軍慢走。”夏溪畫注視著紀永志漸漸遠去,意識也逐漸清晰起來,她睜開眼睛只覺口乾舌燥。
脫離屍體只有這梅子束縛夏溪畫的思想看到的也便只有此事。
趙誠說出自己的見解:“紀大將軍對此人用您,應該是比紀將軍更有權威之士。”
見凌霄沒有回答,趙誠將凌霄心底的話通通講出來,“紀將軍是皇上身邊的紅人,能讓他敬畏的還會騎馬的人士有高公公,眾位尚書還有眾位王爺。”
紀永志是眾位將軍之首,就連東廠與錦衣衛也要退讓半分。
“此人應該沒去圍獵場。”凌霄聽著夏溪畫的講述,大致畫面也在心底慢慢浮現。
“那目前就只有眾位尚書嫌疑最大。”趙誠一向都是替凌霄說出心聲,只有分析錯誤之時才會開口反駁。
夏溪畫知道他們會錯意了,這便是隻一眼的事情,發生的此事也不一定就是兇手所為,這梅子的干擾讓夏溪畫不得確認。
“大人,卑職不能確定這梅子便是兇器,此前只有此物,我只是睹物思事罷了。”
夏溪畫小心翼翼的請求著,“若要確認,還請大人讓我看看紀將軍的屍體。”
“準。”
“那這梅子就讓卑職親自送到仵作大人手上吧,這樣看紀將軍的屍體也方便些。”夏溪畫拿著梅子左右晃動。
凌霄意味深長的舒口氣,“我明日與你同去。”
凌霄奪過夏溪畫受傷的梅子,遞到趙誠手中:“趙誠,這梅子秘密送到仵作手上。”
趙誠笑了笑,凌霄自然不會解釋這無趣的問題:
“徐仵作與姜仵作一同看管屍體,你若去必定會兩人同在而且全程看著你,這梅子是我們的證據當然不可讓東廠偷了去,自然要防。”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