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估你自己了。”凌霄一彈指,敲在夏溪畫腦門上。
“大人……”夏溪畫還想說什麼,凌霄將書放在枕邊,躺下:
“熄滅蕡燭,休息。”
“是。”夏溪畫心裡很失落很失落。
凌霄竟然開始默默的關注夏溪畫,暗地裡開始關心她,記得她說的每一句話,開始為她上心。
凌霄從不相信一見鍾情,畢竟凌霄自己是百試百中的。
也不相信日久生情,他認為這都不是真的愛一個人。
夏溪畫睡的挺香,呼吸聲均勻。她忽然一翻身,將被子翻到一旁,自己卻蜷縮成一團。
凌霄本來就沒有睡著,見此場景翻身下床,伸手觸碰到夏溪畫溫熱的肢體時,她忽然一轉身,一條腿壓在了凌霄身上,凌霄順勢便倒了下去。
凌霄重新直起身子,他兩根手指提著夏溪畫身上的衣服想要將她脫離自己的身子,沒想到她再次雙臂一把抱住凌霄的手臂,以至於凌霄無法動彈。
凌霄對她又扯又拽,卻始終擺脫不了這難纏的女子,直到自己筋疲力盡。沒想到看著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睡覺的時候力氣這樣大。
凌霄搖晃夏溪畫的身子,卻不曾想她越環越緊。
凌霄後來想叫趙誠幫忙,不過自己身上吊著一名女子,這要是傳出去……,他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夏溪畫:“我就不該管你,就該凍死你。”
“大人……”夏溪畫嚶嚶的說起夢話來。
“嗯?”
夏溪畫忽然臉上綻放起笑容,接著便枕著凌霄的胳膊昏昏的睡過去。
第二日,夏溪畫朦朦朧朧之間摸到柔軟的帶有溫度的肉體,還上手捏上一把。
夏溪畫猛然睜開眼睛,看到身邊的美男子,驚恐的愣神兒,開始大叫:“啊啊啊啊啊!”
凌霄翻身壓於夏溪畫之上,伸手大力的捂住夏溪畫的嘴巴,致使她叫不出來,“別出聲!”
她接著冷靜下來,扯過被子蒙上頭看向自己的穿著,“大人……大……大人,您……怎麼會在地上?”
“你睡覺不安分。”凌霄昨夜可是被夏溪畫拳打腳踢,沒睡上安穩覺。
夏溪畫被凌霄的一番話逗笑了,“我睡覺不安分?大人,明明您跑到我的地方,應該是您不安分吧?”
凌霄懶得理她,穿鞋之際問道:
“昨晚做春夢了?”
夏溪畫順水推舟便回答了:
“大人怎麼知道?”
“我聽見你叫我了。”凌霄回眸看她。
夏溪畫的臉瞬間跟燒紅的公雞一般,沉沉的低著頭,“昨晚那是做的噩夢。”
門外趙誠與袁芫早已準備就緒,他們高昂著腦袋向裡面看,夏溪畫及時關上了門。
“大人,我們該繼續趕路了。”
袁芫關心的湊上來,“夏參事怎麼臉如此紅?是生病了嗎?”
“沒,沒有……”夏溪畫小碎步下樓,坐在餐桌旁。
一聲刺耳而又驚鴻的一叫,趙誠與袁芫他們兩人立刻會意相視。
凌霄點點頭,二人馬上飛奔上樓。
“大人,密件。”趙誠將捲紙遞給凌霄。
鷺鷹是皇上與凌霄交接密函所用之鳥,它曾飲二人之血,無論何時何地都可以找到二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