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嗎?大人對他感興趣?”夏溪畫看著這韁繩上下起伏瞬間有了興趣。
“沒興趣。”凌霄的話如一盆冷水從頭頂澆灌,這回答真讓人感到刺骨的寒冷。
“那好吧,那卑職便不再囉嗦。”夏溪畫撅起了嘴,繼續研究這韁繩的收縮。
凌霄越扯越偏,甚至於夏溪畫的思路也完全不在這裡了,“此人跟你很熟嗎?你們之間有沒有什麼牽扯?他會不會一眼認出你拆穿你的身份?”
“這些大人都可放心,蘇文是與我一起長大的男孩,靠得住。”夏溪畫在馬背上畫著圈,惹得馬兒極不舒適,有些暴躁。
“好,你帶我會會他。”
“啊?”夏溪畫扭頭與他四目相對,緊接著低下頭聽到凌霄的命令:“沒有反駁之地。”
“大人,您今天好像對我的事情非常感興趣啊。”
凌霄握著韁繩的手一顫漫不經心的說道:“對下屬做到全面瞭解難道不對嗎?”
“對,當然對,大人您說什麼都對。”夏溪畫嘆了一口氣。
“專心騎馬。”
夏溪畫忽然感覺到有些頭暈目眩,也許是剛剛用力過猛大腦氧氣供應不足吧。
“大人不是你在騎馬嗎?”夏溪畫單手扶著額頭,晃了晃腦袋,輕輕閉上眼睛,回答道:“卑職知錯了。”
“大人,您有喜歡的女孩嗎?”夏溪畫來了興趣,心裡總是癢癢的,“大人不可能孤獨終老吧?”
夏溪畫沒等凌霄回答自己猜測道:“大人這性格也不是不可能。”
夏溪畫忽感脖子後方有些冷意,後聽見凌霄的話語:“我有喜歡的女孩。”
“那卑職能知道嗎?也許還能助力。”
凌霄忽然勒馬,夏溪畫栽進凌霄的懷裡,“夏溪畫,你到底有沒有腦子?”
夏溪畫連忙起身,不知所措的回答道:“大人,您的心卑職怎會知道?怎麼突然罵卑職?”
“你該罵。”凌霄咬牙切齒的說道。
“卑職……”
凌霄最終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那我也想知道,這蘇文是你喜歡的嗎?”
“算是吧,反正不討厭。”
凌霄果斷勒馬,手掌高舉頭頂,趙誠意會喊道:“休息!”
“大人,您累了?”夏溪畫四處看看。
凌霄下馬後便不再管夏溪畫的事情,丟出一句話:“馬累了!”
夏溪畫自己爬下馬已經汗流浹背,這馬兒活躍的很,夏溪畫小心翼翼還是差點摔下來,等夏溪畫走到凌霄身邊與他背對而坐。
“大人,您今天真是世事無常啊。”
“知道就好,我的喜怒哀樂能記住嗎?”
夏溪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不瞞您說,卑職身邊也就您一個喜怒無常之人,這肯定能記得住,畢竟是特例。”
“我剛見你之時還有女子風範,現在完全無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