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雨煙抱住了她的胳膊，“我在嬤嬤面前一直都是小孩子啊！別人想我讓我這樣，我還不呢。”

崔嬤嬤點了點她的額頭，“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快去收拾收拾。”

紹雨煙乖巧的點了點頭，“嗯......”

東廠。

“你說說，這都多些時日了？你們就再也沒有絲毫的進展了？”何翊的手指點了點桌面，依舊平息不了心裡的怒火。

元風和司凌芷跪在下面，“大人，屬下實在沒想到現線上索又斷了......”元風率先說道。

“你們一直再說線索斷了，斷了，那就繼續查！我就不信一點兒東西都查不到。”何翊的聲音十分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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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凌芷垂了垂頭，眼睛看著地面，“大人，這線索......”

何翊見不慣她這一副猶猶豫豫的模樣，“有什麼問題你就說，之前的那幅幹練模樣去哪兒了？”

“我們本來已經查到了一些線索，而且矛頭都已經指向了江二夫人，不過苦於沒有人證......”

“而且這個江二夫人，實在是什麼話都套不出來，我們也無法無緣無故的去捉拿一個剛剛喪夫的朝廷命婦。”

“於情於理，我們都不佔上風，畢竟在明面上，她還是一個受害者，若是我們貿然施壓，恐怕......”

司凌芷緊皺著眉頭，有些為難。

何翊聽她陳述完這些事實，要無奈的揉了揉額頭，“這個江二夫人......當真就沒有一些別的突破口？”

“她十分的謹慎小心，想套出她的話，真是難上加難，而且，我們只要詢問一些相關的線索，她就會在旁邊哭哭啼啼。”

元風無奈的說道。

“這種婦人最是難辦，我們是實在想不出來別的突破口了，所以這次的案件才一直拖到了現在。”司凌芷在旁邊補充道。

何翊看著二人一唱一和，不由得笑了，“你們二人何時正麼配合了？”

司凌芷和元風面面相覷。

何翊於是不再說關於這方面的話，而是直接道，“那江夫人的妹妹呢？也沒有從其她兩個人那，問到有用的訊息嗎？”

“這，其實這兩個人也確實沒有說什麼有用的事情，而且說話上也都是挺滴水不漏的，我們想鑽什麼空子都難。”

“尤其是這個江五夫人，別看著人長的柔柔弱弱，但是說起話來卻毫不含糊，尤其是特別像江二夫人。”

“再者她們在之前應該已經串通好了，就算這個江二夫人是幕後的黑手，我們怕是也得不到證據。”

“畢竟她的兩個妹妹到目前為止都還是向著她的，即使她們知道些什麼，也不敢肯輕易和我們說。”

司凌芷腿跪的有些麻了，於是悄悄的挪了挪身子。

何翊將這一動作暗暗的看在了眼裡，於是心一軟，就說道，“行了，你們兩個也不必要在這兒跪著了，都起來吧。”

元風和司凌芷於是齊齊應聲，“多謝大人。”

“坐在旁邊的位子上吧。”何翊示意二人在旁邊坐下。

“你們都跟我講講這三個人都具體說了什麼？”何翊繼續問。

“好。”於是司凌芷十分詳細地將他們那天拜訪三位夫人的內容，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何翊。

何翊聽完了之後緊緊皺著眉頭，“這個江二夫人怕是一個極其難纏之人，想必之後你們也從她那裡得不到多麼有用的訊息了。”

“江二夫人那裡的路子就算了吧，你們再想想另外的法子。”

“不過這個沈夫人，可能已經和江二夫人串通好了，怕是也不好作為一個突破口......”

“聽你們倆剛剛說的，我覺得不如仔細詢問一下江五夫人，畢竟你們倆在那天登門拜訪的時候，她就有些......”

“大人說的沒錯，我們可以從江五夫人那，多得到一些有用的訊息。”元風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

“你們不妨在她的亡夫身上多下一點功夫......畢竟......”何翊給他們倆提了一點兒建議。

“大人的意思是指？”司凌芷簡明扼要的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