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也迫不及待想知道結果。
“好,”姜稚禮抱住他的腰,下巴貼在他胸口,就這樣仰著臉看他,“那你要快一點開完哦,我今天只有一點拍照的工作,很快就能結束了。”
“遵命。”
這個撒嬌的模樣實在太可愛太招人,蕭硯南忍不住按著她後腦,壓著她的唇又深又用力地吮吻一通,親到她的唇腫脹發紅才堪堪停止。
“蕭硯南你討厭,”姜稚禮推開他跑去照鏡子,“我一會還要拍照呢!”
“討厭,”蕭硯南將她撈回懷裡,“我幫你省了畫唇妝的時間,你還不感謝我。”
“什麼嘛,”見他作勢又要親,姜稚禮趕忙捂住嘴,“你快走吧要遲到了!”
他每次親她時都如同一場急風驟雨,比起她在家的時候犯貓癮,抱著家中那隻雙色布偶貓eiy狂吸不停的架勢,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誰能招架的住啊,她每次都會被他弄到缺氧,感覺自己快要被親死。
聯想到這些,姜稚禮忽然因為自己對eiy之前的所作所為而産生了一絲難得的愧疚之心,也不知道這小貓到底是怎麼忍住才沒撓她的。
“好了,”蕭硯南看她氣鼓鼓的模樣,笑著捏捏她的臉,“中午見。”
“中午見。”
蕭硯南離開後,姜稚禮沒多久也出了門,先去酒店找kevin化妝,然後去了倫敦眼附近拍照。
天氣不錯,她的狀態也不錯,出片的速度很快,小躍帶頭說餓了,要去吃101nove.h,引得一群人紛紛同意。
他們沿著街道邊走邊搜尋附近好吃的餐廳,姜稚禮四處打量著,依稀記得當年他收留她的住宅就在這附近。
但有別人在的時候她一向不記路,所以完全不記得具體地址是在哪裡。
這時一陣跑車的轟鳴聲經過,一輛銀灰色的911停在不遠處的路邊,一個女孩從車上下來,急匆匆朝旁邊的公寓樓跑過去。
是岑珈禾。
“禾禾,”姜稚禮跑過去叫住她,“你怎麼慌慌張張的,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你也在這,太好了,”岑珈禾直接拉著她一同進了公寓樓,“我來幫小舅舅取一份很要緊的檔案,可我怕我一時半會找不到,但這是小舅舅家,我也不好帶別的幫手進去,還好遇到你了。”
“這裡是他家?”姜稚禮還從來不知道他在這也有住宅。
“嗯,他剛來倫敦那幾年都住在這,”岑珈禾說,“不過這段時間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又開始在這邊住了。”
電梯一路上行,在岑珈禾輸入密碼開啟門的那一刻,似乎有塵封的記憶鋪天蓋地襲卷而來。
這股氣息太過於強烈,姜稚禮被猝不及防撞了個滿懷。
在上來之前,她從未設想過會是這樣的場面。
盡管那些記憶早已模糊,但這裡的格局,佈置,都讓她覺得無比熟悉。
他們曾在壁爐前夜聊,曾在客廳那張富有設計感的茶幾上一起吹過蠟燭。
尤其是那扇能夠清晰看到倫敦眼的落地窗,站在那望出去的景緻角度,幾乎熟悉到了一種讓她到了一種心悸的程度。
“他大概哪一年開始住在這的?”姜稚禮拉住岑珈禾。
“哪一年我不記得了,”岑珈禾想了想,“但至少有十年了。”
至少十年,那就證明這個房子沒有任何易主的可能。
“那他還有沒有什麼朋友之類的曾經借住過這裡。”
“沒有吧,除了你大哥和溫徹,他就沒什麼要好到能到家裡做客的朋友了,更別提是借住。”岑珈禾說,“你問這些幹什麼呀,快點找檔案要來不及了!”
“我去書房,你去臥室,他有時候也會在臥室的書桌上辦公的!”
事情緊急,姜稚禮只能先放下疑慮,順著她指的方向小跑著進了臥室。
書桌上被收拾的很整潔,並沒有什麼符合岑珈禾描述的檔案,她只能又轉身去其他角落尋找。
當視線冷不防觸及到床頭櫃的上方時,一瞬間,她幾乎是站在原地動彈不得,頭皮發麻,心跳的極快,快到要撞破胸腔。
她看到了當年自己親手做的那瓶香水,現在正擺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