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曹楓坐上快艇,離開了小島。
半天之後,一座小城裡面,曹楓出現在一家酒館裡,也許許多人都不知道,這家酒館明面上是酒館,實際上他是伊賀忍者的一個分部所在。
就在酒館的地下室裡,伊賀鄭雄盤膝打坐,忽然他眼皮一陣狂跳,一般人的眼皮跳動,有很多種傳說,什麼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其實都不準確,但是有些人的確是這樣。
人體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發生變化,就好像一個人突然心血來潮,預感到將有什麼大事發生一般,結果真被他猜中,而伊賀鄭雄,他的感覺要比普通人強上太多,發生這樣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不好,有刺客!”
伊賀鄭雄突然睜開雙眼,飛快的跳起,伸手一撈,一柄黯淡無光的武士刀出現在他的手中。
“何方鼠輩,竟敢刺殺!”伊賀鄭雄大怒,舉刀劈向木製的推門。
轟隆,一聲巨響,一個端著酒的下人被他連門帶人一刀劈成兩半,可見他的這一刀的威力。
伊賀鄭雄劈完之後才發現不對勁,瞳孔一陣緊縮,“怎麼會是一個下人?”
他疑惑了,剛剛明明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殺機,沒想到居然只是一個下人?
端著酒的下人這時候才倒了下去,鮮血濺了伊賀鄭雄的一身,此時的那一股危險感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來人!”伊賀鄭雄拿起牆壁上的電話吼道,過了十幾秒,五個黑衣忍者恭敬的跪在門口,對旁邊被劈成兩半的屍體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噁心和恐懼。
這些忍者幾乎都是從小就泯滅了感情,在他們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服從,服從上級的指揮。
“給我出去巡查一遍,有任何異樣都告訴我!”伊賀鄭雄把刀重新放回架子上,揮揮手讓人把屍體處理一下。
他的心頭始終有著一絲淡淡的危機感揮之不去,使得他坐立難安。
地面上酒館裡的生意依然火爆,一個角落裡,化了妝容的曹楓合起筆記本,從容的離開酒館。
服務生正是自己安排的,在他不注意的時候,給他身上裝了一個監視器,剛剛伊賀鄭雄一刀劈開服務生的景象他都看見了。
曹楓離開酒館之後,籠罩在伊賀鄭雄心中的那股淡淡的危機感終於消除,他皺起了眉頭,在房間內走來走去,卻沒有半點頭緒。
半個小時之後,五個黑衣忍者齊聚門外,他們只從服務生身上搜出一個監視器,其他一無所獲。
伊賀鄭雄拿著這枚小小的監視器,露出一絲冷笑,揮揮手讓手下離開,自己一個人走進房間最裡面。
在牆壁上的一處位置上敲打了幾下,然後突出一個把手,順著把手有規律的扭動,終於這堵牆壁緩緩從中間開啟一條門縫,最終露出一個可以供人進入的通道。
吱嘎吱嘎!
等待這堵牆壁停止的時候,伊賀鄭雄進去之後,這堵牆壁又緩緩合上,就好像根本沒有動過一樣。
走進裡面,就發現裡面是一個巨大的實驗室,許許多多的穿著白色大褂的人員穿梭其中,整個現場井然有序,對伊賀鄭雄的到來並沒有感到意外。
“首領,我們的實驗快要成功了,就算那老傢伙嘴再硬也沒用,這個藥物能讓人神智徹底迷失,從而把所有的一切都說出來!”一個白色大褂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