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是啊,請您放手!”
“那個賤人,現在在哪,告訴我,我就放手!”
“再不放手,我報警了!”
失去理智後的大姐,一聽說劉曦渃要報警,情緒波動得更大了,怒視著身旁緊緊貼著自己的兩個人,怒吼道,“報啊!報啊!我才不怕,警察來了,正好讓他們評評理!”
寸步不離的吳晴,這下著急得都快要哭了,幸好高澍和公司其他高層聽到喊聲後也趕了過來。
“放開!你幹什麼!”高澍看到劉曦渃被那個瘋狂的女人扯來扯去,立刻撲了過去,將受困者“營救”了出來。盡管瘋女人依依不饒,但在高澍強壯的身軀面前,不由她做主,使得她只能閃過一邊。
“你是誰?”瘋女人又開始大聲咆哮。
“我是公司的負責人,請您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高澍將自己整個人擋在吳晴和劉曦渃的面前,就像一座大山擋住了猛烈來襲的洪水那般,屹立不倒。
“好!那個賤人躲著不敢見人,我今天就找你了,你給我評評理,還我一個公道!”在更強者的面前,瘋女人的音量減小了許多,但依然很大聲,像是專門說給某人聽的一樣。
“那好,我們到接待室去談!”高澍和劉曦渃和吳晴此時幾乎呈三角形那般,將瘋女人圍在中心,一路裹挾著她向接待室走去。
離開辦公區之前,興許是為了展現男人的力量,或者提前給來訪者一個下馬威,高澍向那些無心工作,只知圍觀熱鬧的公司員工怒吼道,“看什麼看,都不用幹活了啊!”
一瞬間,那些站起來了的員工立馬又坐了下來,而那些本就坐著的員工則個個轉回了頭,好像剛才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我要找安惠琦!她在哪?”
“看我不撕爛她,臭婊子,不要臉!”
“你也是,為什麼不管管她,哼。”
“您的下屬勾引我老公,破壞別人家庭!你怎麼當的領導……”
一進門坐定,瘋女人就對高澍口誅筆伐起來,口中念念不停。
可高澍也毫不示弱,但語氣上總要以柔克剛,禮貌的說,“你口中說的‘安惠琦’小姐,確是我公司的員工……但請問您是哪位呢?”
一聽那個名字,瘋女人又不屑的譏諷道,“什麼‘安惠琦’小姐?她就是個下賤貨!”
面對沒完沒了的謾罵,高澍臉上的慍色已經非常明顯,大聲的說,“請你注意言辭,如果你再這樣無理取鬧,惡意誹謗,中傷別人,我只能請你現在就離開這裡!或者,你走出去繼續大喊大叫,或者我採取強制措施,……,那麼,還能聽我說完嗎?”
安靜一會後,瘋女人預設了高澍的話,不再胡言亂語。
“她確實是我的下屬,但你這樣到我公司鬧事的行為,已經違法了。我隨時都可以報警抓你。但我想你,肯定也有自己的苦衷,不然不會到這裡鬧成這個樣子。難道現在事情的影響還沒達到你的心理預期嗎?我想都可能超出範圍了。雖然我還不清楚你說的事情是真是假,但如果真的屬實,我一定會按照公司的相關規定進行公正處理,所以請你務必冷靜,理性表達自己的訴求!”
喝了幾口涼的桶裝水之後,加上高澍有理有據的一通話,而且鬧事的效果正如自己所料,瘋女人的情緒開始緩降了許多,差不多打破沉默。
隨後,瘋女人又變回了普通的大姐,一五一十的向高澍訴起苦來,將詳細的情況說了出來,說到動情之處難免雙眼紅潤,幾乎墮下淚來。臨了最後,高澍多次向她反複強調說安惠琦不在公司,廢了好大力氣,苦口婆心的勸說她要理智的處理這種事,不要胡攪蠻纏,更不能違法。雖然她心裡不服,但事已至此,面子上總算挽回了一些,便在高澍的陪送下,悄悄的離開了。可在事發的走廊過道上,她的身影依然逃不出好事人的法眼,紛紛投來了異樣的眼光,全被高澍嚴厲的眼色給反彈了回去,再也沒人敢分心。
關於打鬧的事,安惠琦非常清楚原因,從那女人大喊大叫的時候,她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了。她本想出來和那女人當面對質,但被部門裡的同事給制止了,後又在高澍叫吳晴通知她到他的辦公室等著,等他處理完此事後,再回去見她,問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