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曦渃終於想起了那個像惡魔般的女人,對,就是父親劉得勝囑咐她一定要遠離的毒婦,但就在今天的談判會議上,她差點認出了自己。
“嗚嗚嗚……”劉曦渃還在不停的啜泣,使得高澍舉手無措,
“有什麼事,你不要瞞著我!曦渃!”
過了不久,哭聲終于越來越小,在這幢寬敞的房子,它隨著空氣漸漸飄散。
“大澍,我沒事,真的沒事!”劉曦渃低聲的說著,然後突然張開雙手緊緊抱住了坐在床沿的高澍。
“那就好!有什麼委屈一定要和我說!”
“嗯!”
“大澍,我想抽空去看下我爸,我剛才夢見他了!”
“那固然好!如果你想,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吧!”
“謝謝你!”
“這段時間也怪我,不該安排那麼多工作給你,對不起!”
“不怪你,興許是我自己想多了!”
“好了,早點休息吧!”
“嗯!”
夜,重新恢複了死一般的靜謐,兩人各自同房不同床的安寢,苦苦等待那個貌似沒有黎明的清晨,準備迎接黑暗消弭後的第一縷陽光。
關於探監的一切手續辦好之後,劉曦渃領著高澍,或者說他開車帶著她離開了s市,奔赴那遙遠偏僻的江嶺市。因為沈世傑和安惠琦都已經回到公司,總算分擔了許多的工作量,才令他倆離開得很從容,盡管此次出行,對於公司本就沒什麼好顧慮的地方。
一番勞頓,來江嶺監獄,探監室。
“爸,你還好嗎?”劉曦渃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眼淚同時飆了出來。
“不要哭!爸沒事!”劉得勝說話的時候語態略帶沉重,而人卻假裝輕松。
“爸,我想我見到那個女人了!”
時間沉默了幾秒。
“她認出你了嗎?”
“應該沒有!”
……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回到公司不久,高澍重新調整了一下管理層的各個職務,分別是:
一是升任沈世傑為公司總經理,免去其房産投資部部長;
二是調任劉曦渃為房産投資部部長,併兼任董事長助理;
三是微調其餘部門負責人的職務;
四是擬增加公司董事會董事席位。
一切又重回舊日的熟悉軌道,雖然舊人已逝,但總有新人源源接續。
這就是強監管經濟時代的魅力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