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警察局共來了一個小隊八個人,帶隊的卻是萬油條萬隊長,那個史林也在內。他們聽了陳雲峰的敘述,又把暈倒的兩個大漢拍醒,開始問話。兩個大漢只是低著頭,問什麼都不說。
帶頭的萬隊長問陳雲峰道:“你們此前都不認識?”
陳雲峰使勁的點頭道:“我說了,我只是……只是和一個熟人在這裡見面,不想這些人就冒出來襲擊我,我此前根本就不認識他們。”
陳雲峰可不敢說自己跟蹤白秀水,要不然警察可就要抽絲剝繭調查起自己來,更何況深更半夜跟蹤一個寡婦說出去名聲也不好聽。
“這麼晚了,和哪個熟人見面?”誰知萬隊長不依不饒,像是故意和陳雲峰作對,審問起陳雲峰來。
“警官,問這個有必要嗎?你們為什麼不問問這兩個人渣,是他們襲擊我在先。”陳雲峰開始有點憤怒,吃虧的人是我,他們憑什麼還要審問我,而放了罪魁禍首。
“問這個當然有必要。”萬隊長森冷的眼光看著陳雲峰,“你說和你的熟人見面,那你的熟人呢?”
“我……”陳雲峰還真說不出來,所以臉色漲得通紅,在一邊觀察形勢的史林也為他捏著一把汗。
“他要見的熟人是我。”忽然沈詩夢的話音傳來。
在場的警察和那兩個大漢都吃了一驚,紛紛向聲音處看去,只見沈詩夢穿著休閒短褲,上身穿著五分袖的短褂,從公園的黑暗處走了過來,代柔緊緊的跟在她的後面。
萬隊長再一次看到沈詩夢,那哈喇子差點都流出來了,自從上次在風雲飯店見到沈詩夢,有時夜裡做夢都夢見摟著她,實在身不由己。
沈詩夢看著萬隊長色眯眯的眼睛,倒是大方的笑笑道:“萬隊長,是我約得陳雲峰晚上在這裡見面,難道有問題嗎?”
“哦,沒問題,沒問題,哈哈……”萬隊長哈哈大笑。
他笑完之後,向後面的人喝道:“把他們都帶回局裡去,好好審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哼,竟敢在這裡打架,一個個活得不耐煩了。”
於是警察們走過來,將陳雲峰,沈詩夢,代柔以及那兩個大漢都帶到車子裡,往區警察局而去。
在警車裡面,沈詩夢靠近陳雲峰,陳雲峰小聲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有危險?還……還趕了過來?”
沈詩夢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懷疑我監視你嗎?我只是剛剛從這兒過,看見你進了公園,然後尾隨著,就發現了有人要害你。所以我就報了警。”
其實沈詩夢就是派人在監視他,可是不能說出來,只好說是自己剛好從這兒過看見的。陳雲峰當然是相信自己老闆的,所以對沈詩夢的話深信不疑。
警車很快就到了區警察局,陳雲峰和沈詩夢以及那兩個大漢分別被關在不同的地方,讓不同的警察錄口供。萬隊長讓史林給陳雲峰錄口供,自己則找沈詩夢去了,另外派了其他的警察審問那兩個大漢。
錄口供的地方都是單間,沒有別人打攪。陳雲峰坐下來,史林就過來把門關上,微微笑道:“你小子不是和沈總約會吧?老實說到底跟蹤誰了?”
陳雲峰還想撒謊,史林臉一拉道:“跟我還裝,那個公園與白秀水家不遠,你白天剛剛問到這件事,晚上你就在那個公園裡,這難道是巧合嗎?”
陳雲峰知道瞞不過史林,只好苦笑了一下。
史林看了他一眼,冷哼道:“你小子真是太魯莽,自以為跟蹤就能發現情況嗎?要是案子那麼容易破,還要我們警察干什麼?”
陳雲峰嘆息一聲道:“我只是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線索,誰想那女的半夜三更出來,我就好奇起來,才跟上去,想不到這是個陷阱。要不是我們老闆剛好從這兒過,我恐怕真的沒命了。”
史林道:“下次可別這樣了,對付那樣的女人可得想想辦法。——行了,天太晚了,我也不打攪你休息了,你就隨便寫點口供交差算了。”
陳雲峰似乎還有點不甘心道:“你們準備怎樣處理那兩個傢伙?”
史林道:“那兩個傢伙都是慣犯了,也都是混社會的,我們頂多以打架滋事罪教育他們一下子就完了。反正都沒有傷亡,我們也不想事態擴大。你說是不是?”
陳雲峰知道這件事可大可小,對於警察來說能化小就化小。對於陳雲峰來說也不想事情鬧大,於是按照在公園裡的說法胡亂寫了一個口供,最後簽字,就走了出來。
他出來的時候,沈詩夢也走了出來,萬隊長還笑嘻嘻的一直送到門口才離開。
沈詩夢自己開了車子,代柔早在車子裡等著了,等陳雲峰坐上車子,不禁嗤笑道:“一個大男人真是一點腦子都沒有,居然跟蹤一個寡婦差點連命都沒有了。要不是沈總走這兒過,我們可能要到殯儀館裡見你了。”
陳雲峰中了陷阱,心裡本來就不舒服,想不到代柔還火上澆油,不禁怒道:“你這是幸災樂禍,看不慣我還是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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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柔還是冷冰冰的道:“我會看不慣你?我只是覺得你很蠢,一個練武的人怎麼一點警覺性都沒有。要是我肯定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總不會這麼被動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