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某女掩面,柔弱的小肩膀一抖一抖的,看似哭了。
風清揚哭笑不得,這裡一個閑人都沒有了,外界也根本聽不到他們的談話聲,她還要演給誰看啊?
唇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他別有深意地看著陳曦:“本王什麼時候說要納妾了,那塊木頭是怎麼回事你心底是最清楚的,不是嗎?”
“木頭?那樣風情豔麗的一個美少女你居然說是木頭?風清揚,你是不是在指桑罵槐說我呢?
是!我才是個木頭,嗚嗚,我的丈夫就在我的床底下和別的女人鬼混,我居然還睡得像死豬一樣做著美夢……”
什麼是指桑罵槐?
某個昨夜睡得深沉,連被枕邊人忽悠了都不知道的男人額頭滲出冷汗。
敢罵他是死豬的,縱觀天下也就只有眼前這個女人了!
不過,這個女人耍起無賴來的模樣可真可愛。
他無痛無癢,笑得像妍麗的海棠花:“本王可沒有說你是死豬哦,不過你要是真的那麼覺得的話,那本王也沒辦法。”
說著,他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
“你!”陳曦握拳,“好呀,你罵我是死豬!嗚嗚,我要去告訴皇祖母,這個十六王妃我是沒法當了!
太沒天理了!明明在我面前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摟摟抱抱的人是你,你還罵我,還嫌棄我……嗚嗚,皇祖母,曦兒好委屈……”
絮絮叨叨,幽幽怨怨,她作勢就要跑開。
“那個展覽館送給你,怎麼樣?”
身後,某爺靜立不動,眸光閃亮地欣賞著少女豐富的面部表情。
唉,有一天若是真的能看到她為他吃醋了,那多幸福啊!
看著某女忽然頓住腳步,他的唇角彎起了一個似有似無的弧度。
陳曦回頭:“當真?”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