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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你們有沒有覺的這姑娘像一個人。”項蓉話語一轉,故意拖長了語調。
項幼寧心直口快,未作多想,視線轉了個來回後脫口道,“像極了筠姐姐。”
“對,對,對,確實像筠姐姐,有六七分的相似呢。”項蓉隨即就是嗤的一聲嘲笑。
此話一出,氣氛一時尷尬起來,項筠手裡握著茶杯緊緊的攥在了手裡,呼吸起伏,將她和一個青樓風月的伶人比作一起,豈不玷汙她……
“姐姐,我有些不舒服,就先告辭了。”項筠語氣不佳,抬起頭正待站起身子,卻突然對上項瑤的眸子,她的眸子深深淺淺的泛著明光,銳利的似乎要將她看穿,認真地盯著她瞧,項筠微微一怔,趕忙收了目光,勉力維持住了嘴角的笑意。
“那妹妹趕快請大夫瞧一瞧吧。”
項筠一走,項蓉覺得無聊也告辭了,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大家便紛紛離開了水榭。項青妤是最後個走的,臨走時丟了個事後談談的眼神,就未留下打擾。
水榭裡,只剩下項瑤與燕姝二人,燕姝屏息靜靜不出一聲。
項瑤突兀地開了口:“姑娘是有相同際遇才能演奏得這般動情罷。”
忽然一轉的話鋒,燕姝神色一凜,暗道終於來了,眼裡浮起戒備神色,嚴陣以待。
然項瑤仿若是隨口一說般,並未在意她的反應,雲淡風輕地繼續說下去道,“燕姝,本名王燕姝,從六品光祿寺署正王霽之女,王霽得罪權勢遭人設計陷害,滿門獲罪入獄,而你被發配青樓,念著一技之長求得琴姬身份,賣藝不賣身。”
隨著項瑤緩緩道出,燕姝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陰鬱,而項瑤的下一句更是將人定在了原地。
“剛入滿月樓的第一日就得貴人賞識,免受欺淩,也是因著那人的緣故,甘願被金屋藏嬌,只為一人撫琴解憂。那人就是藺王,我說得可對?”
燕姝咬唇,凝著面前人莫測的神色,最終豁出去道,“小女是真心愛慕藺王,也知自己的身份配不上,不敢奢求什麼,他說我的琴音能使他忘卻煩惱,我就想為他彈一輩子,求大小姐成全。”
“要我成全?”項瑤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臉上,下頷勾著的弧度確是像極……她有些走神地想道,那人看著她時能分得清嗎?
燕姝見她反詰了一句後再沒了聲響,眼底掠過一抹不甘,原先她也是有機會的,想到在自己拚死反抗時如天神降臨的男子,眼眸裡的那抹不甘愈發濃鬱。
“你愛慕那人與我何幹,又何須我成全?”項瑤沒有錯漏她此刻掩不住的怨憤情緒,挑了挑眉,撂下話道。
燕姝一臉錯愕地怔住,半晌露了不置信的神色,京城裡誰不知道項瑤心高氣傲,要嫁的必然得是人中龍鳳,誰的邀約都沒應,獨獨與藺王出遊,要說沒有情誰信?
見她如此,項瑤唇角漾開一抹笑意,“你信不信都好,我這一病倒給了好事之人嚼舌根的機會,道我是因撞破你二人……才病的,於我名聲不好,今兒讓你來一是破了這謠言,二是因為我對你有些好奇罷了。”
燕姝似信非信地盯著她看,項瑤亦是大方讓她瞧著,唇角始終漾著無謂淺笑,讓燕姝不得不懷疑自己先前所聞真的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