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光線慢慢撒出。
門內的人一隻腳踏出。
就是現在!
緊貼在牆面的姜徽音一個蓄力,將攥在手裡的畫直接砸了過去。
手肘襲向來人的胸口。
沒有防備的男人突然被襲擊,吃痛的吸了口氣,往房間裡倒退去。
“我打!我打!我打打打!”
拳頭到肉的聲音聽著就疼。
“姜徽音!”男人的聲音響起。
“喲,知道是我還敢來偷東西?你膽子挺大。”
反應過來的男人開始防守。
一雙有勁的雙手禁錮住在空中抓著裝飾畫亂飛的手,一個繞脖,將人死死地圈牢在懷中。
“姜徽音!是我!”
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她好像在哪裡聽過!
姜徽音僵硬的抬頭轉脖,雙手忽的松力,手中的裝飾畫落地。
啪的一聲。
靜,十分安靜。
“嗨~老...老...老公,你好呀!”大哭大哭!
裴頌年的俊臉難得一見的出現了一絲裂痕,清冷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那雙漆黑的眸子正一瞬不瞬的盯著懷中一臉心虛的女人。
“哼~你還認我這個老公?我還以為你要謀殺親夫。姜徽音,你是想直接繼承遺產嗎?”
“真的可以嗎?”
“……”
“裴頌年,原來你心裡就是這麼想我的?那能怪我嗎?明明是你昨天說你今天晚上不回來!”
對,就是這樣。
這能怪她嗎?明明就是她的自我防備意識強!
裴頌年真是差點氣笑了,再次開口。
“那我是不是該先給你道個歉?”
姜徽音尷尬的笑了笑,看著額頭紅腫了一大塊的裴頌年,內心止不住的開始心虛起來。
嚶嚶嚶~請問把財神爺打了怎麼辦?!線上等!急急急!!!!
“那個,老公,要不你先放開我?我先給你的額頭塗點藥?”
畢竟裴頌年的臉是真帥!真抗打!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裴頌年鬆了鬆手臂的力氣,看著懷中的女人慌亂的跑出了書房。
下一秒,那個賤兮兮的聲音又傳來,一顆小腦袋從門口伸出來。
“那個,老公,咱家的醫藥箱在哪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