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殷無殤將他剝幹淨之後卻沒直接進入正戲,而是起身去外邊端來了擦身的熱水和布巾。
“等完事兒一起擦吧,反正待會兒還得弄一身汗。”
穆溪知懶洋洋的說。
殷無殤洗布巾的動作頓了頓,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他:“你……還想要?”
穆溪知表情僵了僵,心想什麼叫我還想要,難道我說不想要了你就能同意嗎?
還有你那是什麼看色鬼的眼神?
難不成這家夥新學來的招數名字叫“欲擒故縱,願者上鈎”?
那他可是不會隨隨便便就上鈎的,於是故意道:“承希哥哥,所以你這是心疼我,捨不得繼續折騰了嗎?”
然後就聽見殷無殤“嗯”了一聲,道:“心疼你,不折騰了,早點歇息。”
穆溪知:“……”
這有點不正常。
不,是很不正常。
畢竟已經在榻上滾了好幾年,殷無殤有多重欲他太清楚了。
平日裡人前冕服一穿看著像塊冰冷禁慾的石頭,實則人後衣裳一脫就是座精力旺盛得不可思議的小火山。
從前他身體好的時候,一晚上叫三回熱水都是少的。
用殷無殤的話說,就是趁著年輕,不能虧待自己,能行樂時且行樂,否則等老了想樂也樂不動了。
就這麼個跟騰蛇轉世一樣的人,既然在伺候完他之後就歇火了?
穆溪知眼波裡的蕩漾慢慢淺了些,他微微蹙起俊眉:“殷無殤,你不會是……”
真的不行了吧?
後面的話他沒敢問出來,而是改了個委婉的方式問道:“要不,找崔太醫給你把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