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溪知打斷他:“穆懷的功夫以一當十,甲二的身手也不錯,本相身邊有他們二人足以。況且,若皇上有個一差二錯,你覺得本相和你們,還會有命在嗎?”
甲一抿唇沉默了須臾,道:“屬下領命。”
看著甲一的身影無聲消失,穆溪知這才稍稍鬆下一口氣,但心裡仍是有些擔憂。
半個時辰後,一切收拾停當,薛城也終於跟殷無殤依依不捨的敘完了離別情。
看到穆溪知有些不滿的道:“本帥前來送行都不肯露面,穆相真是好大的架子。”
“兄長。”
穆溪知朝薛城拱了拱手:“臨行之際瑣事繁多,實在分不開身,還望兄長莫要怪罪。”
一句兄長頓時將叫得薛城啥脾氣都沒了,佯裝慍怒的臉上也露出了笑,指了指跟在他身後的穆懷和甲二,道:“旁的不說,賢弟你這哼哈二將真是讓為兄眼饞啊。”
穆懷:“你說誰是哼?”
甲二:“你說誰是哈?”
倆人一人一句,頓時將在場的幾人都逗得哈哈大笑。
接著薛城便拉著穆溪知開始沒完沒了的說話,殷無殤立在一旁聽他左一句“為兄”又一句“賢弟”,臉色越來越冷,最後忍無可忍的將其打斷:“好了,我們要啟程了,你還是回軍營跟你那些兵稱兄道弟去吧。”
穆溪知:“……”
這也吃醋?
天子起駕,驛令帶著全體手下恭敬跪送,身後頓時呼啦啦跪倒了一片。
“相爺。”
穆懷站在馬車邊,扶著穆溪知上了車。
人多眼雜,出發的時候各坐各的車,等上了官道再與殷無殤共乘一輛,這是早起時就說好的。
剛掀開車門簾子,穆溪知便猛地一怔,好懸沒一腳踏空。
因為車裡坐著一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