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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 病倒
穆溪知坐在詔獄審訊堂裡的時候,身上穿著黑色的錦袍,臉上戴著銀色的雲紋面具,看著就像是一個普通的暗衛。
但劉炳義卻看出這人的身份絕非一般,雖然只是坐在聽審的位置,但是作為主審官的錦衣衛指揮使秦徵卻對其態度極其恭敬。
劉炳義心裡頓時生出幾分希冀,盼著這位能是自己要等的那個人。
“本使看這供狀上說,你是忠勇侯府的管家?”
秦徵四十多歲,蓄了胡須,一張沒什麼表情的臉上自帶一股威嚴的氣勢,他看著劉炳義,“本使與蕭老侯爺素日裡有幾分交情,你若有冤屈盡管說出來,本使自會給你做主。”
劉炳義一聽,心裡頓時涼了半截,冤屈他的確是有,可現在哪裡還敢多說半句?
他跪在地上,朝秦徵磕了個頭,然後將之前的口供規規矩矩的又重複了一遍。
待劉炳義說完,穆溪知朝秦徵輕輕的點了下頭,秦徵便讓人將劉炳義帶下去了。
人一離開,秦徵便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相爺,此處腌臢,氣味難聞,還請移步到廳內說話吧。“
今日可能是詔獄裡最文明的一次審訊了,平日裡無論是錦衣衛還是暗衛,審人之前必定要先過幾道重刑淌幾回血,先將犯人的銳氣磋磨幹淨,讓其連撒謊的勇氣都沒有,才開始問話。
是以審訊堂裡的地面常年覆蓋著一層焦黑幹涸的血漬,血腥氣濃稠得幾乎令人作嘔,穆溪知的確是一刻都不想多待了,於是從善如流地同秦徵來到了外間的廳裡。
穆溪知一落座,秦徵就立刻喚人奉茶,然後才在下手的椅子坐下,常年板著的冷臉上露出笑容:“剛才劉炳義的供詞,相爺覺得如何?”
穆溪知端起茶喝了兩口,將那股惡心的感覺勉強壓下,才淡聲道:“他沒有說實話,或者說,他只說了無足輕重的一小部分,而真正重要的卻一字沒說。”
秦徵眼露不解:“可是我剛才對照過了,劉炳義的口供與那供狀上一字不差啊。”
穆溪知淡淡笑了笑:“問題就出在這一字不差上。”
秦徵表情有些茫然:“下官愚鈍,還請相爺賜教。”
穆溪知與秦徵雖然不像同高奇那般熟稔,但從前也沒少打交道,知道這人生性耿直公正,便也沒想瞞著。
“別說那麼一大篇供詞,就是坐下這片刻,秦大人能將你同我將話一字不差的再說一遍嗎?”
秦徵聞言頓時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相爺的意思是,那份口供是他提前就背誦好了的?”
穆溪知微微頷首:“若是事實,又何需提前背誦,只有假話,才會害怕前後不一,露餡穿幫。”
秦徵面露難色:“可是那劉炳義已經招供畫押,將罪行都攬在了自己身上,線索基本就等於斷了。接下來該怎麼做,還請相爺示下。”
穆溪知薄唇吐出一個字:“等。”
秦徵:“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