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穆溪知連忙道:“你別瞎冤枉人。”
殷無殤不信:“那是為什麼?我進山洞之前的那晚你還不曾如此敏感,難道時隔兩日,你就突然變得欲·望深重了?“
穆溪知:“……”
雖然早已過了青澀純情的年紀,但穆溪知還是被問得臉頰發燙,一邊佩服殷無殤在藥癮的折磨下還能如此細心敏銳,一邊又不知道該如何給出合理的解釋,於是幹脆做出一副惱羞成怒的表情,嗔怒的道:“還不都怪皇上榻上的功夫太好,我原本在雲郡就素了三年多,那晚又被皇上伺候得太舒服了,所以一直念念不忘,以至於一見到皇上這張臉,身體就控制不住的起反應,這個理由皇上可還滿意?”
殷無殤顯然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番說辭,微微愣了一下,隨即一把將他摟進懷裡,在他耳畔肆無忌憚的笑,低低沉沉的震動的胸腔。
穆溪知閉了閉眼,這會兒是真的有點惱了,面無表情的推他:“笑夠了麼,笑夠了就起開。”
殷無殤聽出他的不悅,親著他的臉頰和耳蝸,啞聲道:“我很喜歡,溪知,只要你想要,隨時隨地我都願意奉陪。”
隨時隨地……
當他是發晴的動物嗎?
穆溪知氣得咬了他一口,“你再廢話我就真生氣了,到時候別求我。”
殷無殤又親了他一下,語氣裡仍舊帶著愉悅的笑意:“不生氣,以後在榻上,我盡量每次都讓你求我。”
“……”
穆溪知忍不住抬手錘了他一下:“你到底有完沒完?”
“還沒開始呢,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完……”
殷無殤說著便嘩啦一聲將他從水裡抱起來,然後就那麼濕淋淋的大步朝床榻走去。
兩人都沒有穿衣裳,直接在明黃的床褥上壓出一趟水跡,很快便親到了一起。
殷無殤撐在上方,前胸和手臂上強勁的肌肉映在穆溪知的眼裡,眼前年輕雄壯的男人軀體,充滿了欲·色。
從額角到眉毛,又從鼻尖到嘴唇,殷無殤的吻順著脖頸一路往下,灼燙的呼吸帶給他一陣陣戰慄。
等到那股柔軟的灼燙的感越過小腹的時候,穆溪知忽然用力將殷無殤的左肩猛地一推,在對方身體朝一旁傾倒的時候一個翻身跨了上去。
殷無殤顯然沒想到他會突然興起,眼底錯愕了一瞬便化作驚喜,然後又變成了濃濃的期待。
他舔了下薄唇,啞聲問:“今日興致這般好?”
穆溪知耳朵發紅,臉頰也紅得厲害。
一是太過耗費體力,二是覺得羞恥。
但今日他想替殷無殤省點力氣。
“我知道你現在身體裡疼著,還知道有個辦法能緩解你的疼,所以便想疼疼你。”
殷無殤沉笑:“好,那求相爺疼我。”
穆溪知腦袋嗡嗡,整個人像入了蒸籠般很快就大汗淋漓,殷無殤的身體他再熟悉不過,輕車熟路便將對方弄得重喘不堪。
在這個天光未暗的下午,他和殷無殤如同兩個精力旺盛又沖動的少年,身體相貼,不知疲倦地擁吻,享受著情·欲帶來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