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金鳳樓的蝶衣,應該是沒太大威脅才是。
又是一位又一位的佳人登場表演,看的臺下的眾人心神搖晃,不少人今晚回家腦海裡怕都是這些漂亮姑娘的身影和麵容了。
伴隨著盛會接近尾聲,距離去年四大花魁之首清影的表演也愈發接近起來。
看臺後面的畫舫樓船上,醉月居的雪姨笑得跟一朵花似的。
“荷月啊,今晚真是辛苦你了,看來今年的行首應該要歸我們醉月居了。”
荷月正對著鏡子,不斷的打量著自己這張迷人的臉蛋。
“今晚盛會還沒結束呢,現在說這些,為時過早。”話雖然很謙虛,但是荷月眼中都是些驕傲。
不過嘛,有人歡喜就有人愁,早早結束了表演的金鳳樓的畫舫,媽媽桑一臉愁色。
“唉,今年又被醉月居壓了一頭。”這老鴇不斷地唉聲嘆氣,她看著平靜如水的程蝶衣,幽幽道:“我說蝶衣啊,你還是身段放的太高了,平日裡跟那些才子也多結交下嘛!”
聽聞這話,程蝶衣沉默了好一會兒,開口道:“文章詩詞這等東西,本就不可強求,即便我放下身段,難道就一定能得到那些才子賦詩麼?”
“話雖這麼講,但是...唉,隨你吧,今年能保住四大花魁的名頭就行了,後面除了那個清影,也沒什麼狠角色了才是。”媽媽桑搖了搖頭。
就在此時,又一艘船隻緩緩靠了過來,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這是百花閣的畫舫船隻?怎麼來的這麼晚?”有人認出了這艘船。
船艙裡,一名身穿紫色衣裙的女子慢慢的走了出來,她臉上也罩著一層紫色面紗,但是雙眸卻蘊含著某種魔力一般,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面紗的存在,別人看不清楚她的面容,但是這份身段卻是勾人無比,一些船伕見了都忍不住心神一陣盪漾。
若是蘇命在這裡,便會發現這船上的一個婦人,和他之前在百花閣那晚跟蹤的人是同一個。
紫衣女子走得很慢,她心情非常糟糕,簡直可以說是心如死灰。
從崇州一路被虜到盛天,整天就是學那些取悅人的手段,她不是沒想過要反抗,但是身體內被種下了一道禁制,根本沒辦法調動太多靈力。
“到時候上了臺,記得全力施展你的媚術,不照做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這細若遊絲的聲音傳進了紫衣女子的耳朵裡,令得她眼中更加哀默了起來。
其他畫舫樓船的人見了百花閣帶來的紫衣女子,都露出驚容。
“百花閣居然還藏著這麼一個姑娘啊!”
“怪不得百花閣的牡丹今晚都沒來,這個叫梧桐的有點東西...”
這一幕落在金鳳樓媽媽桑的眼裡,她頓時有些慌了神。
“完了完了,這百花閣怎麼回事,這個叫梧桐的姑娘我怎麼以前從來沒見過?”
“這下真的要完蛋了,四大花魁可能不穩了,咱們很有可能被百花閣給擠掉。”
然而程蝶衣卻是絲毫不關心,整張臉依舊是恬淡如水,根本不為所動。
媽媽桑見了她這般模樣,內心就更加惱怒了,但是礙於對方的身份,她也不敢發作。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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