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祁懷宇。
他就是她的不可回應。
虞錦書徹底昏睡之前,在時臻耳邊唯一嘟囔的一句話就是:“別告訴他。”
那個他是誰,她連說都沒有說清楚,就睡了過去。
他,除了他,還有誰?
當天晚上,時臻把她帶回了傅璨的房子裡。
這也是迄今為止,虞錦書在傅璨這裡醉酒借宿的第二次。
傅璨忙的腳不沾地,回來還想抱著溫香軟玉撒嬌一番,可誰曾想,自己躺著的位置已經躺了別的女人。
他站在房間裡,進出不得,最後只能氣鼓鼓地坐在沙發上拿著包時臻剛買的薯片發洩情緒。
一包薯片,被他翻來覆去的在手裡捏,裡邊的完整東西被他捏成了碎渣渣,實在很解壓。
剛才時臻在洗澡,沒想到他今天會回來的這麼早,出來的時候才瞄到沙發上多了個人,而且在她看過來的時候還反眼瞪她。
時臻失笑,人一路小跑過去,也沒管自己還在滴水的頭發,整個人便靠在他肩膀上,小聲道:“書書喝醉了,所以她今天晚上得在我們這借宿了。”
“就辛苦你晚上去旁邊睡一下吧。”
傅璨:“......”
“她為什麼不去旁邊睡?”
作為最後的掙紮,傅璨實在忍不住不去吐槽這件事。
借宿可以,可為什麼每次都是他睡隔壁??
那個醉酒豬到底有沒有點不打擾別人夜生活的覺悟啊!
時臻沒搭理他:“因為她晚上會不舒服啊...大家都是好姐妹嘛,而且...她要離婚了,我怕她想不開。”
離婚這事,對女人的傷害是持久又綿長的。
看著她沒事,可是卻又覺得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傅璨低頭看她,只能看到她頭頂上溫軟服帖的黑發。
他就著上前親了親,妥協道:“那你要怎麼補償我?”
時臻仰頭看他的時候,只能看到他黑漆漆的瞳孔裡藏著的那點暗啞情.欲。
還沒等他說完,溫軟的唇便主動貼了上去,她吻得綿長又仔細,似乎要把他嘴巴裡每一處的味道都嘗遍一般。
深吻的時間不算久,卻足夠讓她臉紅了。
時臻問道:“這樣算補償你了吧?”
傅璨搖了搖頭,重新把人抱過來放腿上,重新貼在她唇上的時候,男人的話音含糊不清:“不夠,親多久都不夠。”
燈影綽綽,一室旖旎。
日子過得太快,一轉眼就迎來了婚禮的日子。
都說結婚前夕,女孩子會因為太興奮或者太害怕而進入失眠的狀態,時臻第二天坐在化妝間化妝被問及這個事情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好像沒有這個困擾。
一覺好夢。
夢裡什麼都沒有。
傅璨把婚禮地點選在了巴厘島的一個小島上,這裡主辦新人結婚,沒有中式婚禮的繁瑣禮儀,正式開始婚禮之前,攝影師拍下了傅璨見到時臻第一次穿婚紗的表情。
她選的婚紗從前邊看是很薄的蕾絲,看上去包的嚴嚴實實的,可後背卻有無限美景。
大露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