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初禾搞不明白了,這些事,關他什麼事?
季當旿說了這句話後,就走開了。
半個小時後,程初禾端著煮好的飯菜送到了譚清蓮的臥室裡。
等她吃完之後,才又把碗筷端出來,收拾好了才跟著季當旿出了門。
“你賭博的技術很好?”季當旿問。
程初禾心猛然被攥緊。
她賭博的技術很好,但這樣的技術,卻是用她一生換來的。
沒聽到女人回答,季當旿偏頭看她。
輕蹙著眉頭,好端端的,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喂,你要是不想去就直說,別上了車就一副我強迫你的樣子。”季當旿把車停在路邊,“爺沒有逼良為娼的惡習。”
這個比喻,還真是夠夠的了。
程初禾擰眉,“正當嗎?”
“你把爺當成什麼人了?”季當旿冷嗤。
“走吧。”
她現在所會的一切,都是用血的教訓換來的。
所以,她為什麼不物盡其用?
能派上用場的,她用。
……
華麗的房間裡,一個偌大圓桌上還有未拆開的撲克牌。
四個男人圍著圓桌而坐,男人的身邊都有一個風情萬種的俏麗女人。
程初禾的目光在四個男人身上一掃,除了蘇斐,其他三個人沒有見過。
“喲,季少總算是來了。”其中一個微胖白靜的男子先跟季當旿打招呼。
季當旿走到空座上坐來,拍了一下身邊的椅子,招呼著程初禾,“過來。”
程初禾聽話的走過去,坐在他的身邊。
“季少,你從哪裡找來的小姑娘?你該不會沒有告訴她我們的遊戲規則吧。”白胖的男人一雙小眼睛落在程初禾的身上,眼裡帶著驚豔。
特別是看到那雙漂亮修長的腿,揚了揚眉,手摸著下巴。
蘇斐斜眼笑看著張平,“張平,把你的口水擦一下。真是惡心得很。”
張平倒沒有生氣,反而還抿了一下嘴,吞嚥著喉嚨。
“季少,咱們的妞兒可都是露出真容的。你把你的妞兒遮住了臉,這不公平吧。”
“公平?你想跟爺談公平?”季當旿的手隨意的搭在程初禾身後的椅子上,十分不屑。
雖然兩人隔了有距離,可是這姿勢太像是把她抱在懷裡了。
他身上那淡淡的味道將她包圍。
程初禾微微有些緊張。
好在,進來之前季當旿又甩了個面具給她,遮住了她的臉,才不至於神色外露。
張平嘴角扯了扯,“算了。季少來了,那咱們就開始玩吧。”
“還是按照之前的賭約嗎?”另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問。
“那是當然。輸一次,妞兒就脫一件衣裳。”張平的眼睛一直在落在程初禾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