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昆接過乾坤袋,哈哈一笑:“小事而已。有此乾坤袋足矣。”
便道:“我這就要去辦事。這小院道長隨便住。”
言罷灑脫而走。
他這裡得了乾坤袋,稍一感應,內中有三丈方圓的空間。比起當初的葫蘆多有不如。但已足用。
常昆家當本來不多,隨身的如今也就一條昆吾槊。而此槊化作護腕戴在手上,不需收入袋中。
大抵用來盛放一些日常物品,以備不時之需。
於是又回了一趟家裡,在大丫頭詫異的目光裡,收拾了一些衣物裝袋,又叫大丫頭拿了些黃白之物,這才離開。
出了縣城,常昆甩開大步直走。
也不動用神通,只兩條腿十一路公交。
此一行對他來說是走馬觀花的路數。這裡高縣心向朝廷,劉昌裔必求之不得。且以高縣的地勢,若在此駐兵,比在濮州駐兵對魏博、淄青的威懾更大。
只要劉昌裔不是傻子,就一定會移師而來。
所以常昆不急不慢。
...
常昆一去,轉眼第二日。
大丫頭到了東雲寺,檢視養豬事。這東雲寺的養豬場,而今實際是在大丫頭的管控之中。
畢竟範、謝二人,要操持軍中事務。
大丫頭到東雲寺,裡裡外外檢視一圈,指出一些不足,提出一些要求。出來的時候,遇到一個尼姑。
那尼姑橫眉冷目,面孔線條十分剛硬,一看不是個好脾氣。
只聽她道:“堂堂佛門寺院,竟成了養豬之所,可恨,可恨!”
大丫頭一聽,不禁道:“哪裡來的尼姑?你這話說的可不對。”
“怎麼不對?”那尼姑眉頭一挑:“寺院乃神佛居處,怎拿來養豬?”
大丫頭笑道:“佛門說眾生平等,這寺院神佛居得,豬怎麼就居不得了?”
尼姑被大丫頭伶牙俐齒噎了一下,她豎起眉頭:“我說居不得就居不得!”
大丫頭道:“那你去縣衙告官。若縣令下了文書,不許我在這裡養豬,我自搬走。”
便不理尼姑,自顧自走了。
尼姑待大丫頭走了,又皺著眉看了養豬寺半晌,冷哼一聲也走了。
她兜兜轉轉,竟就轉到常宅。耳聞內中軍兵呼喝,她又皺了皺眉:“怎在此處?”
便飄身上了院牆,舉目一看,見範無救、謝必安幾個正在操練兵馬,她眉頭更皺緊了。
忽聞一聲低沉的虎嘯,見一頭大老虎從後院跳出來,一雙吊睛直愣愣的盯著她,只把尼姑盯的火冒三丈。
“好一個畜牲!”
又見大丫頭從裡面出來,她一怔,轉身飄下院牆不見了蹤影。
大丫頭本在後院教二丫、小丫識字,忽然一旁安靜趴著的老虎咆哮著跳出去,她趕忙出來,也看見了遠處牆頭有個人影。
“光天化日,怎還有翻牆的?”
但見那人影轉身溜走,大丫頭心想可能是好奇的路人,就對老虎道:“不需如此大驚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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