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昆默不作聲,在旁欣賞。張大爺畫的仔細,一點一滴都不疏忽,這幅畫,一天怕是畫不完。
便這裡又與丫頭們玩耍。
草坡滑梯、追逐蜻蜓蝴蝶,玩的不亦樂乎。
又想著這天氣,正適合放風箏。便教胡立回去取來材料,就地織了十幾架風箏,草坡上放出來,迎風昇天,丫頭們大呼小叫,十分盡興。
...
時間就跟常家鎮外小桑河裡的水似的,嘩啦啦的流。轉眼便是一年。
這一年發生了很多事——與常昆有關,但也不怎麼相干。
先是,天啟帝朱由校崩,朱由檢繼兄為帝,改元崇禎。緊接著,魏忠賢被清算,繼而‘眾正盈朝’。
至於常昆,早被汙為反賊,朝堂中不時有聲音吶喊,要派兵剿滅反賊。
不過只雷聲大雨點小,不見有兵卒來攻。
常昆琢磨著,應該與駱養性有關——當初常昆教王當追駱養性,並斷他兩條腿,卻這人滑溜的很,王當沒能追上他,教他逃過一劫。
魏忠賢遭到清算之後,其親信錦衣衛指揮使田爾耕也被清算,駱養性卻是爬起來了,成了錦衣衛指揮使。
依著崇禎帝的小白模樣,被盈朝的眾正忽悠的團團轉,說常昆是反賊,崇禎多半會信。卻沒有動作,這應當是駱養性對崇禎表明了什麼。
或許是知道常昆不好對付,或許被駱養性點明白了某些東西,或許是手中事情太多暫時不能兼顧,反正沒派人來搞常昆。
其實崇禎只要稍微聰明點,就知道不該對大名府動刀兵。
時間雖然不長,但因著常昆之故,大名府計程車紳們變老實了很多,使得盧象升施政順暢,年餘之後的現在,大名府的氣象越來越新。
很難得的恢復了一些活力。
就像荒野中難得生出一根稚嫩的苗,應當好生呵護。
這些事,與常昆相關,但也不怎麼相干。因為常昆本來就不在意。
說句不好聽的話,常昆這尊東嶽大帝臨凡,在這大明的地界上居住,是大明朝的福!若派兵來攻,這福便沒了,反而有害。
於氣運層面上,有很大的影響。
這等存在,拉攏是無法拉攏,但也絕不能得罪。
又是一個春夏交際。常家鎮經過一年多的發展,而今是生機勃勃。
人口增長到接近六千,建築面積翻倍,牛羊豬豚養殖萬頭,雞鴨鵝家禽接近十萬。並又購入兩萬畝荒地,再闢出近萬畝良田、擴大數千畝草場、桑麻魚塘。
各種關於日常所需的作坊早已走上正軌,糧倉裡囤積的糧食如山。人們臉上生機盎然,希望的力量溢於言表。
自給自足不足以形容,生產力過剩,才是常家鎮現在的狀態。
隨著常家鎮的蓬勃發展,旁邊的榆樹鎮漸漸成了陪襯,反倒以常家鎮為主。商業在這裡興起,漸漸成了周圍村鎮的商貿集散地。
不過因著士紳階層的抵制,發展到現在這一步,已經進入瓶頸。常家鎮的許多產出,開始供過於求。
如果不是官府——盧象升連續下了幾個大單,常家鎮的生產力還要更加過剩。
為了越過這個坎兒,胡立他們商量著建立一支商隊——常家鎮的產出無法在大名府消耗,那就運出去,到更遠地方販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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