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壓力最大。
誰讓她孃家人這裡圖謀常昆吶?
分明有種裡外不是人的感受。
你要說常昆做了什麼對不起人的事,那還算是有個理由。可常昆哪裡有對不起人的地方嗎?
搞的三娘分外心焦。
大丫頭嘆了口氣,微微搖頭:“事非無緣由也。不過實在作的差了——難道不知夫君性子?這裡一旦鬧起來,定然無法收場啊。”
又道:“我擔心此時夫君已滿天下尋我們。他一旦按不住性子,必定天下大亂,這可如何是好?”
道:“我們等了三百年,難道到頭來還要等三千年三萬年?”
事情鬧的大了,天帝會視若無睹嗎?說不得又是一番懲處!
“欸...”惠蘭嘆道:“夫君不是個不能說理的人。真要有什麼事,跟他擺明車馬,說的通透了,依著他性子,只要在理,他不會不應。他又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何必如此下作吶?”
隱娘面無表情:“的確說不過去。要說真瞧不上咱家男人,早年就不該教三娘遇著他。我不信以他們的神通算不到,算得到就能阻止。”
又道:“任憑三娘跟了夫君,半道上又改了心意,把個三娘囚禁幾萬年。這真是...無話可說!”
這裡的事,倒是清晰了起來。
當初三娘被禁於甲字恆宇真界,卻竟然是三娘父母的主意。其中理由,說是要教三娘帶去見老夫人之類的,不過託詞而已。
只為將之與常昆隔離。
三娘前些時間去鬧騰,她母親玄冥捱不過,這把這事說了出來。
大丫頭她們自然為三娘鳴不平——隱娘這裡說的似不著人情,但實際上,還是在為三娘感到憤怒。
“得想個法子出去。”宓妃皺眉道:“咱們這兒時間越久,外面事兒就越大。一旦夫君鬧的驚天動地...欸...欸...”
這裡幾個,她知道的東西最多。但也只知皮毛。
當初青帝教她看看常昆合適與否,隱隱只是暗示。倒也不曾一定要把她與常昆配上。只教她自己選。
她倒是自己看上的。
說是,若要安安穩穩,得教常昆不能成那大羅金仙。這是當初宓妃的某種動機。
具體來說,便是要常昆不能抽離那道自己煉出來的先天西華至妙太白元金炁。阻止常昆自鑄根基。
另外還有青帝暗授的某種手段。只要不讓常昆抽離那道先天炁,再輔以此種手段,在常昆與宓妃打架之時,就可從容斷去常昆的根基,教他不能成就大羅金仙。
退而求其次,便是斷不掉他根基,也要讓他以先天西華至妙太白元金炁為根來成就大羅。
這先天西華太白元金炁,其根源在西華娘娘處。只要常昆以此成就大羅,便要受制於西華娘娘。
可以說,是很早以前,便設下的道道。
可惜常昆自有主見。
便是回道人要贈先天純陽炁,常昆也拒絕了。生生只把自己的這道先天炁抽出來,拿去換了酒。
又說了,怎不在換酒的環節作阻礙吶?
這畢竟有些根由——阻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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