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拍了拍女媧的肩膀,微微搖頭:“常昆是常昆,祂是祂。若將之歸於一,我們這麼多年的計較,豈不是白費了?劫數是祂造就的,而常昆,是我們破劫的關鍵。我與你說了多少次,你還是不願放下。”
女媧道:“我如何放得下?”
便都沉默起來。
金母道:“劫數過了,自便能放下。”
便道:“我是見小一、小七跟他,活得頗為寧靜、安泰。見他諸般所為,倒也頗合我胃口,漸漸便就釋然。”
“他有什麼錯?他的一切,歸根究底,都是我們的作為。他有什麼錯?”
“正如伏羲所言,常昆是常昆,祂是祂。絕不可混為一談。若將之同等對待,那我們所作的一切,便沒有意義。”
應龍微微頷首:“我倒是覺著他不錯。這性子,最合我的胃口。”
曦和道:“你也是個烈性的。”
應龍道:“若說這轉劫,倒不如我來轉。他是個烈性的,我是個烈性的,正好一家。”
曦和瞪了祂一眼:“那你怎不轉劫?”
應龍笑起來:“是我未能早知。你本是個太陽道祖,這性子本該激烈,卻是個溫溫柔柔的,倒是奇怪的很。”
女媧不禁道:“你哪裡見她溫溫柔柔?她只是不及你烈性罷了。她是太陽的根腳,這太陽既有灼燒之烈,也有澤被萬物之柔。若非如此,她怎兩回都投在常昆的內院裡?換個人來,知道第一回跟了常昆,第二回多半要繞著走。”
無他,太陽有包容之意。
曦和不言。
伏羲道:“這許多年,難得有今日,可敘些閒話來。”
金母道:“著實也是累了。自敘命至今,已是五個大道紀元。其間還有涿鹿之劫。便是你我,也都繃著精神,一刻不肯放鬆。現在終局將至,該做的都做了,便說些閒話來,也好舒緩舒緩。”
對曦和道:“我倒是覺著女媧之言有道理。你或可去見見他。在終局之前。十日之事,九個是伏羲辦的,剩下那個雖是為他所殺,但現在想來,也是咎由自取。”
頓了頓:“你覺了宿慧,當把過去與現在分開來看。你看伏羲,他便以人身自居,從不說自己是蒼龍。你現在便不是曦和,而是聶隱。”
曦和搖頭失笑:“真當我因此有怨?非也。我只是...十日之事,確為咎由自取。女媧也說了,不怪伏羲,也怪不得他。”
女媧笑道:“這就對了。你要兒孫要血脈,便劫數過後,跟他生去。區區十日,不過你氣機所化,算得個甚?”
曦和搖了搖頭:“不怨歸不怨。那十個孩兒,畢竟在我膝下多年。”
便道:“我還是去見見他罷...”
畢竟也有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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