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媽媽一愣,沉寂了一會兒,隨即溫柔的笑了笑。
她兒子剛才說,遇到了一個變態。
可是那個被說成變成的人似乎只是餓暈了撲倒在他兒子身上,而他的兒子,現在卻要跑去找對方。
到底誰才是變態呢?
額,她兒子才不是變態。
於子辰離開家,回到了剛才下車的地方,站在原地四處看了看,腦子裡一團漿糊。
剛才他看到蘇河轉身離開,對方走的那個方向,是酒店街。
蘇河去那種地方做什麼?家在那邊?他這樣直接跑去找對方,算怎麼回事?
要是有聯絡方式,就能先聯絡一下了。
雖然就算聯絡了於子辰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和蘇河說他要去找對方?
蘇河說不定會不理他,或者給他一句莫名其妙。
於子辰不由再次伸手觸『摸』自己的嘴唇,軟軟的觸感。
以前從未覺得自己的嘴唇柔軟,現在『摸』著,卻開始卻在意這種問題。
蘇河是什麼感覺?
會不會也和他一樣覺得舒服?還是說,對方早已習慣各種嘴唇的觸碰了?
於子辰朝前走。
他不知道自己今晚能不能找到蘇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非要現在去找對方,不知道找到對方後要說什麼。
如果現在不去,以後說不定就再也沒有機會遇上對方了。
如果蘇河只是因為肚子餓才那麼親近他,才在他面前示弱撒嬌,那他如果晚一秒,蘇河就會趴在別人的懷中多一秒。
想到這裡,於子辰就焦躁不安。
絕對!
絕對要讓蘇河無法觸碰他之外的任何人。
不管蘇河是要吃口水還是喝血,都只能是吃他一個人。
於子辰從未對任何人或者物件有過這樣的想法,只有蘇河。
雖然於子辰覺得對蘇河有獨佔欲的自己莫名其妙,可比起讓蘇河繼續在各種唇舌間流連,他寧願自己變得莫名其妙。
於子辰抬眼看向馬路對面的酒吧,大門口站著兩個安保人員,門內外進出的客人絡繹不絕。
這家酒吧生意很好,形形『色』『色』的客人在那邊進進出出。
於子辰抬腳橫穿馬路,直接朝裡面走去。
他沒有成功,走到門口就被安保大哥攔住了,讓他拿出身份證,要年滿二十歲才能進去消費。
於子辰皺眉。
先不說他沒有帶身份證出門,就算帶了,他也不可能被放進去,因為他17歲。
該死的蘇河,為什麼他會在這種地方?不是餓了?餓了就該乖乖回家吃飯吧!
於子辰無比煩躁,他內心更加堅信了蘇河不是人類的事實。
蘇河來這種地方,是來“吃飯”?
因為酒吧客人多,魚龍混雜,又因為能控制人類的心智,所以這裡對於蘇河來說,肯定是絕佳飯堂。
於子辰用力將安保推開就往酒吧裡衝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