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爸爸疑『惑』的看向玄關,房門已經被衝出門的於子辰甩上了,哐的一聲響。
他兒子是怎麼回事?急急忙忙跑出去幹什麼?趕考?
趕考都沒他那麼心慌。
把媳『婦』丟在浴室卻自己一個人跑了,他兒子該是認真的?
於爸爸又想起了關於他自己無比漆黑的黑歷史。
當年他還是個愣頭青,每每總是碰一下女朋友的手指就各種不自然,愣是能一個人把自己烤熟了。
所以他們的初體驗,理所當然是在新婚夜……
不對,確切來說,他和老婆大人的初體驗,是在新婚夜之後的第三十六天。
老婆婚後就和他冷戰,一個多月才理他。
平日他再怎麼冷言冷語故作冷淡可愛的老婆都始終溫柔,能自然而然將他那些口是心非翻譯成為他心底真正想說的話。
可新婚夜……他家老婆大人化了妝,大熱天忙活一整天后身子出了汗,所以晚上就先去洗澡卸妝。
他在外面等,一邊等一邊『亂』想。
然後他越想越不好意思,越想越害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將老婆弄壞掉。
所以他逃走了。
就跟現在的他家兒子一樣,簡直沒有一點用處。
這種時候逃走,不是擺明了想被討厭?
當初他老婆好好一個人都生氣了,更別說現在蘇河還有傷。
不行,等兒子回來,他得好好說說那蠢貨才行。
雖然他兒子都敢在婚前將兒媳『婦』壓在沙發上了,確實比他厲害,但作為一個爸爸,作為一個過來人,於爸爸覺得,還是有必要和兒子說道說道。
於子辰衝出門,絲毫都沒猶豫就直接去了社群衛生院,距離不遠,他這個速度只要不等電梯,來回最多十五分鐘。
在衛生院買好東西,於子辰提著小『藥』袋出來,又快速往家裡衝。
然而在樓下電梯口正好遇到了叔叔。
叔叔手裡提著他和蘇河的書包,手機應該在書包裡。
於子辰朝叔叔走過去,不鹹不淡的叫了聲:“叔叔。”
“叫爸爸。”
“……”
從他有記憶開始,每年總有那麼兩三個月,他會去組織總部和叔叔在一起,小時候叔叔總是以“欺負”他為樂。
想想那些曾經,他被叔叔強迫叫了多少聲爸爸,於子辰就不爽,看著叔叔的眼神就更加冰冷。
叔叔也不在意,直接將兩個書包都掛在於子辰脖子上,隨口問:“你去了『藥』店?”
“嗯。”
“給蘇河買的?”看於子辰跑得那麼風風火火,於叔叔就猜肯定和蘇河有關。
“嗯。”於子辰再次回答。
“怎麼了?昨晚在候問室感冒了?”他還特意升高了候問室的溫度,怎麼還是感冒了。
公安局沒有毯子,地勢又遠離市區,附近也沒有那種店。
於叔叔不由有些歉意,心想等下去和蘇河道個歉,畢竟就算是嫌疑人,也有權利要求提供毯子。
於子辰表情有些彆扭,愣了一回兒才說:“這是『藥』膏。”還有凡士林。
衛生院的醫生說可以用凡士林代替潤滑劑,於子辰心裡也在考慮很有必要的事,所以也買了凡士林。
於叔叔眉『毛』微揚,說起給媳『婦』抹『藥』膏這件事,他可是經驗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