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臨章想也沒想就拒絕,並且整個人似乎都很激動。
“好不好~”
細細密密的吻落在頸側,毛囊瞬間開始發芽時裴臨章才反應過來陳辭居然在撒嬌。
但是...
他推了推陳辭,再?次拒絕道:“別鬧了,再?鬧下去我們?都會感?冒,趕緊洗完澡下去喝姜...唔~”
姜湯兩?個字已經出了喉嚨口卻沒來得及完全表露出來,霸道又?急迫的吻徹底堵了回去。
“唔...放...開...”
裴臨章抵抗的聲?音變聽在陳辭耳裡就像一劑興奮劑,本就霸道的人越加瘋狂。
經過幾次的纏綿後陳辭的吻已經不似從前那般雜亂無?章,他恰到好處的觸碰他哥不為人知的地方,裴臨章那雙抵抗的雙手徹底變得綿軟而無?力。
門什麼?時候被關上,自己又?是什麼?時候被抱到床上的裴臨章毫不知情,滿地的衣衫也淩亂得不成樣?子。
直到瘋狂的兩?人不小心壓到了床上的某個按鈕,音響裡的曖昧聲?與現實裡的合為一體後,陳辭才找回些理智停了下來。
他疑惑的抬頭想起身?探個究竟,可裴臨章卻慌了。
他死死箍住陳辭的脖頸,可眼睛裡的慌張卻被陳辭看在眼裡。
“哥...喊我...”
兩?雙眼睛對視的瞬間,熟悉的聲?音穿過陳辭的心髒,他停滯在原地方法失落了心跳。
裴臨章認命般松開手任整個人陷進床榻裡,閉上眼睛不敢看陳辭。
陳辭緩緩起身?尋聲?望去,諾大的牆壁上,一塊巨大的幕布正放映著一段影片。
兩?個相愛的人在昏暗的包間裡探尋著彼此最深的奧秘,淩亂的衣衫被撕得七零八落,灑了一地的物?品一直從沙發延續到狹小的臨時床邊,再?到男人受不了時抓皺的被褥。
五年前不敢提及的那夜在此刻完成了閉環。
原來那件事並沒有那麼不堪。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陳辭疑惑的眼眸逐漸變得猩紅,導致眼尾都染上滴血的紅痕。
他一把撈起床上裝死的男人,一口叼住裴臨章的脖頸強壓住即將奪眶而出的洶湧問:“什麼?時候開始看這些的?...嗯?”
裴臨章假裝沒聽見不語,陳辭一把掐住他精瘦的腰身,嚇得裴臨章一激靈,身?子也跟著微微發顫。
“我走之後就開始了嗎?”陳辭又?問。
裴臨章依舊不答。
修長的手指托住白皙的後頸,迫使人往後仰,滾燙的唇移到上下滾動的喉結,輕咬,舔舐。
“天天晚上都看嗎?”
“為什麼??想我?”
陳辭的每一句話都由急促間溢位來,每一次喘息都像極了野獸蓄勢待發的準備。
裴臨章尚有理智殘存,他死死咬住牙關,守住最後的一點尊嚴不開口。
可他終究低估了自己對陳辭的愛,當陳辭咬上他的耳廓時呼吸的溫度似上千度的巖漿,瞬間腐蝕了裴臨章的盔甲。
“告訴我好不好?哥哥...”
裴臨章渾身?一抖,興奮感?沖破頭頂,像一個被人操縱的人偶,在無?意識間脫口而出。
“因為太想你。”
沙啞悶沉的嗓音如?魅惑人心的狐貍,陳辭徹底丟掉了唯一殘留的理智。
幕布上的畫面和?嬌喘一遍遍迴圈著,昏暗的房間裡,交錯的人影正在進行著更深的奧秘探索。
裴臨章白皙的面板早就遍地開滿嬌豔的紅梅,短短的無?名指被陳辭咬在嘴裡溫柔舔舐,陳辭修長的指節一點點探索那隻屬於他的禁地。
臥室的隔音效果特別好,屋內狂風暴雨屋外卻風平浪靜無?人所知。
許久許久陳辭都不願意拿出來,裴臨章輕輕推搡著他,“小辭,你出來我們?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