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還喃喃自語說:“小沫,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黎沫覺得這人一定是發酒瘋了,嘴上說這些又有什麼用,還不是要跟別人結婚了嗎?而且還要那樣的對她。
本想用手安慰幾句的黎沫想到這立即松開了手,一把把對方推開,自己也掏出了鑰匙。然後面無表情的說:“去找你的未婚妻吧。”
結果對方好像並沒有聽進去,而且眼睛也瞬間變大,像是徹底清醒般。
紀慕程直接一把抱住黎沫,任由黎沫在懷裡捶打扭捏也絕不放手。
黎沫覺得對方一定是瘋了,一定是,要不然怎麼會怎樣。
捶打了幾分鐘,紀慕程依然沒有任何鬆懈,黎沫都覺得自己累了,手上的勁頭也小了,任由對方抱著,可是這事情剛還不到幾秒,情況發生個鋪天蓋地的輾轉。
在黎沫毫無預兆的情況下,紀慕程突然一把把她過肩扛了起來,把她嚇得驚魂未定。
“紀慕程你幹什麼,快把我放下。”對方不僅不聽她的理會,而且直接就向臥室裡走。
結實的把她摔在床上,黎沫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摔碎了。
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對方已經順勢的爬上了身。黎沫知道對方想要幹嘛了。
黎沫拼命拍打,覺得這樣的瘋子簡直讓人覺得恐怖,她根本覺得自己不認識這樣的人。
盡管她任死抵抗的心都有,可是女人的力氣怎麼可以比得過醉酒的男人,黎沫的頭發早已淩亂,衣服釦子也被解開了幾個,她覺得她很痛,真的好痛,是心痛。
眼裡的淚水從眼角留下,她想不到自己曾經所愛的人會這樣侮辱自己,讓她不覺得再愛。更加讓人恨的是他都還要結婚了,她好痛,真的好痛。
黎沫屏住呼吸,任由對方在自己身體上踐踏,然後自己心灰意冷,不輕不重,冷冷的說了一句:“別讓我真的恨你。”
一瞬間,整槍待發卻恰然停止,他好像聽進去了。
黎沫閉著眼,只聽對方重重拍打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然後又開始把黎沫的衣服好好穿上,把薄被給她蓋上。紀慕程厚沉的手指在她臉上游走,並把繚亂的發絲繞在腦後,摸了摸她此刻緊皺的額頭,讓她舒心。
黎沫以為對方就會就此結束了,等她即將睜開眼時,她卻突然被震驚到了。
他吻住了她的眼角,此時此刻,吻掉了她眼角的淚痕。
待對方結束這段吻,黎沫立即睜開眼,滿臉的詫異和眼睛索要原因的看著他。
兩人距離相隔一尺,清清楚楚看得見對方眼裡的一切。
紀慕程眼裡盡帶寵愛,把剛剛的事情撇開,說了一句“晚安。”然後笑著,轉身離開,並帶上門。
黎沫有些未反應過來,待她反應過來對方離開時,她一個枕頭的扔向門口卻已經被對方帶上了門。
她使勁哭喊問:“你欠我個解釋。”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紀慕程出了門,看著自己手裡又順過來的鑰匙頭更加痛了。
他開始捶打自己的腦袋,回憶著剛剛自己所有的瘋狂沖動,看著自己的這雙惡手。他剛剛…差點…強暴了她。
他覺得自己剛剛簡直就是個混賬,在一切事情還未處理完以前他都不應該去打擾她才對,可他一經擁有過後就開始變的控制不住不了自己,再也不像是曾經的自己,把控度變的極底,僅僅對她。
他承認自己今天失態了,從一看到那個相親上遇到過的王暸就失態了,他怕自己真的失去她,他真得怕。
所以一出門自己把俞嘉茵送回家後就驅車來到這裡,用著以前的鑰匙開啟了門,看見家裡沒電順便充了電,他想等她回來回來,可是一個小時過去了她還沒到家,一個女人在外那麼晚都沒回家。
他承認當時的他想的有多瘋狂,他開始急躁不安,又不知道去哪裡抓人是好。
他想不如去買酒麻醉自己也好,而這一喝,卻釀出了這樣的無法挽回的過錯。
他怕,他真的怕了。
紀慕程就坐在門外的樓梯間,盡情的對自己譴責,一直到淩晨才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