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是讓殿下自己去焚陽穀尋找答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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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焚陽穀從天地初開時便是個不毛之地,便是連魔族都不願意踏入,難道那裡還會住人長物?而這住著的人和長著的東西便是殿下大劫的關鍵?
渭一越想便越是苦惱,索性便不想了,直接看向自家殿下問道:“殿下,對於那日命緣石的預警,您到底是怎麼看的?”
“尋個日子去一趟焚陽穀便是了。”玄宇答得隨意,於他私心裡,對於這些其實是不在意的。
仙神雖然能長長久久的活著,但也會歷各種各樣的劫難,順利度過便皆大歡喜,過不去便應劫而死,然後化作飛灰融入到這天地間。
此為因果定數,不可強求。
所以,他從來都不在意。
但,父君那邊卻是催的緊,所以,這焚陽穀是非去不可了。
想到這,玄宇眸色沉沉,頗有些煩躁地對著渭一吩咐道:“渭一,等下你便替本殿收拾一下東西吧,宜早不宜遲,既然現在有空,那本殿就趁早走一趟這傳說中的不毛之地——焚陽穀。”
“是,殿下。”渭一急忙應下,並轉頭去辦了。
雖然多方隱瞞,但還是架不住有心人的打聽,所以沒過多久,關於天帝幼子玄宇殿下即將要去往焚陽穀的訊息還是傳了出去,最後又成功地傳到了魔尊危康的耳中。
正所謂,這世間最瞭解你的不是親近之人,而是對手。
作為玄宇多年的死敵,危康在聽說玄宇要前往焚陽穀這個不毛之地後,心下的思緒轉了幾轉,便斷定了此事的不同尋常,當即吩咐下去,他也要去那焚陽穀。
因著魔界的地理位置,魔尊危康後發先至,就這麼大赤條條且悠閒地坐在了焚陽穀外等著玄宇。
“玄宇,好久不見,堂堂天帝之子,怎麼突然想起來這不毛之地了?”
說到這,危康又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笑容邪魅肆意又張揚,“另外,這來都來了,怎麼不先去一趟魔界做客呢?好歹我們之間也認識了一萬多年了,途徑魔界都不進來坐坐,還是嫌棄本座的魔皇宮比不得你們的天宮?”
“你既知道,又為何要問?”玄宇斜睨了眼危康,倒也不急著進谷了,乘著祥雲緩緩落地並立在了原處,只是語氣卻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並氣人,“還是,你想親自聽本殿說出貶低你們魔界的話?”
“你這張嘴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討喜。”危康嘖嘖嘆息了聲後,便越過了這個話題,但也沒忘記今天的目的,一雙如鷹隼般的眸子牢牢地鎖著玄宇,“還是迴歸正題吧,不知玄宇殿下大駕光臨這焚陽穀到底所謂何事?”
“本殿要做什麼好像與魔尊無關。”
“是沒什麼關係,可你踏入了這焚陽穀就與本座有關了。”危康雙臂環抱,一本正經地道,“焚陽穀地鄰魔界,自然便是歸屬魔界管轄的,玄宇殿下不遞拜帖就這麼踏入了魔界的地盤,實在不妥吧。”
“多年不見,本殿竟不知魔尊的臉皮已經厚到這個地步了。”玄宇覺得,眼前的危康就是吃飽了撐的,故意來找茬。
既然對方都故意了,那也沒必要說那麼多來浪費唇舌,還是直接拔劍吧,等打完了他再進谷也是一樣的。
正好,他也想試試,修成真神後的他,到底能不能徹底擊潰魔尊。
想到這,玄宇默默地從體內召喚出自己的命劍,隨手挽了個劍花後,就將劍尖對準了魔尊危康,示意對方也別廢話,趕緊亮出兵器。
見狀,危康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玄宇啊玄宇,本座還以為多年不見,你會有些變化呢,原來還是像從前一樣,也不知道你性子是怎麼有的未婚妻,憑藉的小白臉的樣貌還是一個天帝之子的身份?”
但笑歸笑,危康這邊也是半點不敢放鬆,在看到玄宇出劍後,也是二話不說地亮出了自己的武器魔劍……
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玄宇深諳這個道理,而魔尊危康也是如此。
在玄宇加緊修煉晉升為真神的日子裡,危康也是半點不曾放鬆,日復一日地苦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