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嘛,既然都是女王陛下的東西,肯定會有感應。可眼下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何玉佩單單對她有反應?” 奎哲滿臉疑惑,眉頭擰成了一個 “川” 字,嘴裡不停嘟囔著。
雖然有疑問,但他手上的動作卻半點不含糊,迅速蹲在末知翎身旁,雙手在她身上迅速摸索起來。
一番仔細搜尋後,奎哲站起身,無奈地對著居居搖了搖頭。玉佩不在末知翎身上,可幽蘭炎月佩卻對她有反應,這怪異的情形讓兩人摸不著頭腦。
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兩人一致將目光放在了地上的末知翎身上。
隨後,兩人迅速行動起來,將末知翎從地上扶起,綁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奎哲活動了一下手腕,掄圓了胳膊,朝著末知翎的臉頰狠狠扇了一巴掌。
“你就不能小點聲!”居居見狀,心猛地一緊,心有餘悸的額拍了拍嚇到的心髒。還好他剛才在周圍提前佈下了一層隔離罩,否則就這一巴掌産生的動靜,足以將外面的人吸引過來,到時候他們倆一個也別想跑掉。
再看椅子上的末知翎,被這一巴掌直接扇得臉歪向一邊。她的臉頰瞬間紅腫起來,連帶著眼睛也被擠成了一條縫,人也悠悠轉醒。
而罪魁禍首的奎哲還站在一旁,臉上帶著一絲得意,說道:“放心吧!我控制著力道呢,肯定不會把她扇死。”
居居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目光如刀般射向悠悠轉醒的末知翎,語氣冰冷且狠厲地喝問道:“說!玉佩在哪?”
“啊……” 末知翎剛發出一個音節,居居便眼疾手快,如閃電般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與此同時,奎哲也迅速抽出腰間的利刃,穩穩地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刀刃與面板剛一接觸,便有絲絲血跡滲了出來,末知翎只覺脖頸處一陣刺痛,嚇得她額頭瞬間布滿冷汗,雙眼瞪得滾圓,滿是驚恐。
“安安靜靜配合,你還能活命;膽敢反抗,死路一條,懂嗎?要是同意,就趕緊點頭。” 居居壓低聲音,一字一頓地說道,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狠勁。
為了配合居居,奎哲故意將刀子又往前逼了半分,鮮紅的血順著末知翎的脖子緩緩流下,她只覺一股寒意從脊樑骨躥起,心髒狂跳不止,忙不疊地點頭。
居居見狀,微微退後一步,但奎哲的刀依舊穩穩架在末知翎脖子上,讓她想要趁機大喊救命的計劃瞬間落空,只能暗自咬牙,在心底盤算著,靜待時機再尋逃跑的機會。
“還是之前那個問題,玉佩究竟在哪?” 居居再次發問,聲音裡透著一股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執拗。
“什麼玉佩啊,我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嗯?” 奎哲聽聞,見她不老實配合,冷哼一聲,眼神一凜,手上的刀順勢在末知翎脖子上輕輕劃了一下。
“啊啊,我知道,我知道!”
末知翎疼得尖叫,嚇得花容失色。她眼神慌亂地飄向旁邊的梳妝臺,聲音帶著幾分怯懦說道:“我所有的寶貝都放在梳妝臺上的盒子裡了,那兒倒是有幾塊玉佩,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要找的。”
猜測他們的目標是玉佩,末知翎心裡一轉,大膽猜想這兩人或許是沖著錢財而來,頓時計上心頭,接著說道:“我很有錢的,只要你們肯放我走,我可以把所有財産都給你們。”
“啪!” 奎哲一聽她東拉西扯,頓時火冒三丈,不耐煩地在她腦袋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扯著嗓子吼道:“你這是在侮辱誰呢?你瞧小爺我這模樣,像是缺錢的主兒嗎?” 吼聲在房間裡回蕩,震得末知翎耳朵嗡嗡作響,她心中愈發恐懼,卻也只能強裝鎮定,思索著應對之策。
見他們二人都不上當,末知翎這才將目光重新放到了他們身上試圖透過觀察他們知道一些可利用的資訊。
末知翎抬眼,目光觸及奎哲的面容,剎那間,恐懼如洶湧潮水將她徹底吞沒。她在椅子上瘋狂掙紮,手腳並用,試圖掙脫束縛,臉上滿是驚恐之色,彷彿看到了世間最可怕的事物。
“孤……孤石渝!啊啊啊…… 怎麼會是你啊!!你怎麼可能還活著?” 她聲嘶力竭地尖叫著,聲音裡滿是不可置信與極度的恐懼。
孤石渝死亡的訊息自然瞞不過宮裡,孤家上報的時候直說孤石渝戰死在洗罪城卻未說明任何的細節。
正因如此,末知翎一直以為孤石渝已然離世,如今一個 “死人” 陡然出現在眼前,她嚇得魂飛魄散,恨不能瞬間找個地縫鑽進去。
此時居居聽到動靜,抱著梳妝盒匆匆走來。見末知翎這副驚恐模樣,下意識認為是奎哲又在搞鬼,當即怒聲罵道:“你有完沒完了,沒事折騰她幹什麼?”
“什麼呀!我什麼都沒幹,她看到孤石渝這張臉,自己嚇成這樣的。” 奎哲滿臉委屈,急忙辯解。
居居懶得理會,徑直將梳妝盒放到末知翎跟前,冷冷吐出兩個字:“密碼。”
末知翎顫抖著說出密碼,居居開啟盒子,卻發現裡面並沒有他們苦苦尋覓的東西。
兩人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目光一斂,只覺被戲弄,心中怒火熊熊燃燒,齊齊朝著末知翎逼近。
“我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你們要找的玉佩在哪,我所有的東西都在這了。” 末知翎聲音顫抖,帶著哭腔。
“看來你是想嘗嘗大刑加身的滋味是嗎?” 奎哲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這時只聽“咔嚓”一聲,他們面前,一扇密室們正緩緩開啟,從裡面出來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他目光深邃,不緊不慢地開口。
“或許,我知道你們要找的東西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