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記得你不是無神論者來著。”陶邈說:“我當時還以為你壓力太大,已經開始尋找一個心理寄託了。”
“那倒不至於,我還沒那麼脆弱。”
鬱庭知笑:“不過你別說,我以前以為這東西沒人信,結果發現還挺好用的,尤其對那種做過虧心事,心裡有鬼的人來說。”
第二天上午,鬱庭知回到家,看到裴希一個小時前給他發的訊息。
渣女:你最近有沒有時間來嶸城一趟啊
渣女:想見你,可是曉春在這,我走不開qaq
女朋友說想他了,那鬱庭知還有什麼好說的,當然義不容辭。
他立刻打消了睡覺的念頭,直接跟陶邈發了個訊息說這兩天不去實驗室了,程式碼會透過線上同步到實驗室內網,就買了當天出發飛往嶸城的機票。
登機前,鬱庭知把機票上的時間截圖給裴希看,很快,裴希就發來了一個地址。
是個連鎖酒店。
渣女:這家可以嗎?
鬱庭知:……
雖然理性上他清楚,他一個男的去她的合租房確實不方便,也確實需要住酒店,但是被裴希這麼大喇喇地發過來,就感覺有那麼點圖謀不軌的意思。
他回了個行,就先帶著電腦到酒店去了,等到晚上九點多,裴希應該是下了班回到家,和裴曉春一起吃過了晚飯才悄悄地溜過來,給鬱庭知的感覺好像倆人又回到了高中早戀那段時間。
尤其裴希一進門就直接手腳並用地撲進他懷裡,就好像一隻考拉一樣掛在鬱庭知身上,等他下意識地託著她的屁股把人抱住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在房間裡吻上了。
接吻對於高中時的他們倆來說,是一種很危險的事情。
在那個空有一身力氣和躁動的荷爾蒙的年紀,一旦親上,真的就是幹柴烈火,水乳交融。
那時候鬱庭知幾乎每次和她接吻都會勃起,他本人不太喜歡這樣,總有一種身體脫離了掌控的失序感,那時候他會想,也許等到他們二三十歲的時候,接吻反而會變得更單純,並不以性愛為結束,而是就那樣纏綿的,深切的去感受對方的唇舌,呼吸,溫度,全身心地投入、享受在那種恰到好處的親密裡。
但他想多了。
二十四歲的他和十八歲的他並無不同,一開始抱著裴希的時候,還只是想著接吻,等呼吸再發酵一會兒,就已經開始在房間裡找套了。
他甚至摒棄了少年時認為‘做愛就一定要在床上’的刻板思想,把套帶上之後直接把人壓在牆上插了進去。
“唔……”
濕滑的,緊致的媚肉幾乎是一瞬之間將他吞沒進去,不留一絲餘地,沒有半點縫隙,妥帖又細致地將他收納在她的身體裡。
“碰碰,別夾。”
他輕輕地叫她的暱稱,一隻手拎起她的腿——他實在是被她絞得崩潰,已經無所不用其極到想要將她的腿再分開得大一點,以規避掉那種讓他只想she精的緊致感。
但沒用,鬱庭知得到的只有女孩子如白浪般晃蕩洶湧的雙乳,以及她波光粼粼的眼眸:“我、嗯……我站不住……”
她一條腿根本站不住,吃力的同時整個人也變得慌亂,靠在他懷裡一邊喘一邊小聲又細碎地叫,狹長的甬道在緊張感中不斷地顫抖,收縮,彷彿出現了排異反應。
鬱庭知被她夾得後腰一片痠麻,索性將她另外一條腿也抱起來,整個人懸了空。
yin莖頓時滑出去半截兒,龜tou卡在裴希的中間,逼得她也發出一聲嗚咽:“嗚啊……好、好撐……不要停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