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和上官珏的精神都已經虛脫,兩個人靠著牆壁在那裡氣喘籲籲。
五個男人,昏了三個,還剩兩個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我和上官珏。
那個被擁戴為老大的男人,一副欲落淚的樣子,撲通一下跪倒在地。
“多謝兩位大師救命之恩,如果我們還能夠活著,出去,我一定當牛做馬報答你們兩個人,還有。我們可以出去了嗎?那些什麼個鬼呀什麼的,不是都已經被消滅了嗎?”他的聲音直發顫。
我現在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白了他一眼:“出什麼去?姑奶奶我告訴你,三個小時之後一樣會出現剛才這樣的情況!”
“啊?”那男人傻了眼,癱軟在地,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老天,為什麼呀……”那男人再次仰天哀嚎,說完這一句身體向後一仰就昏了過去。
另外一個男人看著自家老大昏了過去,頓時眼中充滿迷茫,恐慌,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或許是出於本能的身體,向後仰去,暈了過去。
我和上官覺珏無力看他們吐槽,於是兩個人對望一眼都笑了,笑得無比的欠揍,這個時候算是感受到了,兩個人的一次一來這樣困難作戰後的喜悅。
難免心中有種激動澎湃的感覺,可是這才不是真正的勝利勝利離我們還很遠,而我們剛才這一次只不過是僅僅一個開頭,三個小時以後的惡鬼陣再次啟動時又該是一番怎樣的情景。
終於還是如我們所料,等我和上官珏都恢複了體力之後我們又開始在這個陣法中找鄭巖,無論怎樣做,就是找不到一點點的生機個惡鬼真像是一個無形的鎖將我們一群人鎖在中間,拿到了鑰匙,可是卻不知道,鎖芯在哪裡。
這一次才算是真正的死了心,我和上官珏將沐雨真拉到了牆角,兩個人看著她試圖將它喚醒畢竟多一個人,多一份戰鬥力讓她躺在著保護屏障中難免有些放不下心。
可是這時候我們才發現木與真,似乎沒有呼吸?
第一個發現過來的人是我,我看著上官珏一副急切的樣子,他往沐雨真的身體裡輸入靈氣,念力。
奈何怎樣都不管用,沐浴真連發出一個聲音的動作都沒有,她就那樣靜靜地躺在那牆角裡,上官珏讓她盤膝坐著,她就捧著心做在他前面。
一幅毫無生機的樣子讓人看了害怕,她就那樣靜靜的躺在那裡躺在上官珏的懷裡,上官珏將她抱在懷裡。
這時候似乎也發現了她的不對勁,他的臉色發白,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上官珏他這樣無助,似乎全世界都將他遺棄啦!
“雨真?真真……真真……你怎麼了?真真?回答我?”
……
上官珏就這樣一聲一聲的喚著沐雨真的名字,他發出的每一聲都是那樣的悽涼,我忽然抑制不住的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