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和張學文的身份差距太大,大家也不敢隨便敬張學文的酒。
除了支勇。
平時支勇也不太敢和張學文平等對話,但今天張學文明顯就是要挺支勇的,所以支勇就很放的開,連續和張學文喝了好幾杯酒。
看見張學文今天表現的確實很隨和,就有人壯著膽子,站起身,對張學文道:“文少,我是支勇的同窗,也是支勇的兄弟,感謝你那麼照顧支勇,這杯酒我幹了,你隨意。”
那人說完飲盡杯中酒。
張學文面帶歉意的道:“我酒量不大,今天真的是捨命陪君子,那我就隨意,你不會怪我吧?”
那人連忙道,“文少開玩笑了,你要是實在不勝酒力,不喝也行。”
張學文點了點頭,隨意了一口。
有人帶頭,其他人當然不甘落後。
又有人站了起來,滿臉小心的笑容,舉杯對張學文道,“文少,其實我很早就見過你,在天上人間,不過你肯定對我沒什麼印象。我敬文少一杯,文少意思一下就行。”
這人說完也一飲而盡。
張學文又意思了一下。
看見又有人站了起來要敬酒,張學文立即對那人伸出手掌,朝下虛按了按,示意那人坐下。
他掃視了一下大家,道:“今天這頓飯,是給我弟弟壓驚的。我只是來請客。大家不要搞錯了物件,我弟弟支勇才是今天晚上的重心。”
看見張學文如此挺自己,支勇差點沒感動的熱淚盈眶。
支勇給自己滿滿倒了一杯酒,對張學文道:“做弟弟的什麼都不說了,都在酒裡。”
張學文也爽快地飲盡杯中酒。
大家都看得出來,張學文確實是很給支勇面子的。
同學們看支勇的目光,露出難以掩飾的豔羨。
宋景更是暗下決心,一定要努力追到支勇才行。
唯有夏雪,依舊面色平靜,只是偶爾會偷偷瞄一眼林天成和欒靜竹。
林天成就更加淡定了,自顧吃菜喝酒。
因為坐在林天成身邊,欒靜竹也不是格外拘束,此時此刻,她心裡只有林天成一人。
支勇家裡很有錢,就算張學文今天不宣告支勇是核心,等下大家也會敬支勇的酒的。
既然張學文已經開口,大家就放開來敬支勇,態度比往常還要謙卑。
支勇今天也很受感動,不管誰敬酒,都是來者不拒。
大家都敬支勇的酒,林天成一個男的,自己也在喝酒。出於禮貌,也要敬一杯酒的,畢竟,這頓飯是給支勇壓驚。
“支先生,我敬你。”林天成對支勇舉起酒杯示意,然後一飲而盡。
支勇也舉起酒杯,但只是喝了一小口就放下杯子。
並沒有人覺得支勇不禮貌,畢竟林天成的身份擺在那兒,支勇已經喝了很多酒,能和林天成喝一口已經是會做人。
“支勇,今天發生什麼事了?”有個不知情的同學,平時在鳳城也有點人脈關係,酒喝多了,就想打聽一下情況,說不定自己可以幫忙。
支勇搖了搖頭,避重就輕,苦笑道:“別提了,今天在金山嶺,和陸寶國的幾個弟子發生衝突,吃了個虧。”
那人一聽陸寶國的名字,大吃一驚,“你怎麼惹到他的徒弟?那隻能怪你運氣不好。”
他也沒有嘲笑支勇,換做他惹到陸寶國的徒弟,吃虧事小,只怕吃虧後還要擔驚受怕很長時間。
“陸寶國是誰啊?”有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