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市警察局。
李長順和向東等幾個局長,個個滿臉的不高興。
齊少軍的材料已經做了,特警支隊全部整裝待命,只要今天齊少軍敢和林天成發生衝突,他們馬上帶著無敵的正義光環去幫助林天成。
以林天成的為人,只要他們幫了林天成的大忙,林天成應該不會拒絕成為市局的特聘專家。
只是,讓李長順等人沒有想到的是,齊少軍不但沒有對林天成發飆,反而在林天成面前做出那等低姿態。
李長順拍了拍齊少軍的材料,“從材料上看,這個齊少軍,不是很猖獗嗎?怎麼關鍵時刻掉鏈子了?”
一個副局長生氣地道,“沒用的東西!”
向東有些不好意思,“那個材料,我做了一點修飾。”
李長順沒有責怪向東。
齊少軍這個人水深的很,把自己洗的比較白,如果真的要辦齊少軍,憑市局掌握的材料有些不夠,否則市局早就動手。在這種時候,向東對齊少軍的材料進行修飾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畢竟,大家心裡都清楚齊少軍是什麼貨色,只是證據不足,向東這樣做也不能全說是冤枉了齊少軍。
只是,誰能想到,齊少軍竟表現的那麼謙卑。
李長順長嘆一聲,“可惜了!”
其他幾個副局長也連連搖頭,心中對齊少軍的表現非常失望。
齊少軍坐在悍馬車中,雙拳用力握在一起,他嘴角高腫,還帶了絲絲血跡,臉色鐵青的可怕。
看見齊少軍緊握的雙拳裡面,有幾條殷紅的血流緩緩流淌,劉中雲一顆心又沉了一沉。
他很清楚,這是因為齊少軍太過用力,指甲已經刺破了掌心。
他跟在齊少軍身邊這麼多年,也見過齊少軍暴跳如雷,但如今天這般隱忍,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齊少軍本來就知道進退,以他在申市的地位,得罪不起的人寥寥無幾,他也不會去得罪。至於其他人,齊少軍根本就沒必要忍。
劉中雲吞了口唾沫,有些畏縮地看著齊少軍,“軍哥,那個林天成,只是李茹菲的保鏢,難道還有其他來頭?”
齊少軍長舒了口氣,“記住這個人,不要再惹到他。抓緊時間,給我查清楚他的具體身份背景,他身邊的所有人,三代以內的親戚,每一個人的資料我都要清清楚楚。”
“是。”
呂家大院。
林天成今天過來是解決矛盾的,無心吃酒。
雖然齊少軍已經低頭,矛盾也都解決,但林天成卻不好離開,畢竟今天他給呂忠良添了不少麻煩,他一走,今日的宴席肯定會草草散場。
林天成心中,也有點敬重呂忠良,哪怕是齊少軍親臨,呂忠良依舊錶示要保下林天成。
李茹菲說呂忠良義字當頭,不假。
林天成沒走,其他人就也沒有走,每個人都希望在林天成面前混個臉熟。
林天成敬完呂忠良,又給自己滿上一杯酒,舉杯對夏南道,“夏總,剛剛謝謝你挺身而出,這杯酒我敬你。”
說完林天成滿飲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