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東方白斬釘截鐵道。
“你說什麼?”內門管事皺了皺滿是皺褶的額頭,“此等處罰相比以命償命很輕了,你竟然不知足,沒見過如此不知好歹之人。”
“雖然本少一拳打死了步青松,但他罪有應得,替他人出頭,更是有男女方面的交易。”
“主動來到外門尋事滋事,而且主動要求我打他三拳,屬於你情我願。”
“本少只打了一拳,他身板不好,導致猝死,關我何事?”
“若是換了內門管事,有人要求你打他一拳,你到底打不打?”
“哼!少逞一些油嘴滑舌,懲罰就這麼定了。”內門管事一錘定音。
“等一下!”吳一搏此時抬手叫停。
“吳公子,這件事跟你沒有半分關係,你插足其中不太好吧。”
“誰說沒關係?東方白與我乃是至交,也是我帶上山來的,他如今要被人廢去修為,丟出山門,我怎能坐視不理?當做沒看到?”吳一搏直視內門管事。
“規矩就是規矩,老夫按照規矩辦事,吳公子再大還能大的過峰規?”
“你這是按的哪門子峰規辦事?別張口閉口拿峰規壓人,別以為我不懂,殺人雖有錯,但不至於廢掉修為。”
“因為對方挑事在先!”
“若是東方白主動惹事,並打死了人,他被處死,我都沒有半分怨言,也不會多說一句廢話。”
“然而並非如此。”
“不是嗎?劉管事?”
“那依照吳公子應當如何?”內門管事陰沉著臉問道。
“關禁閉半年。”
“是不是太輕了?”
“輕嗎?我倒沒覺得,換做步青松如此挑釁我,打死都活該。”
“步青松不是傻子,他不敢對吳公子不敬。”
“呵呵,那他難道可以欺負我兄弟?”吳一搏站在東方白身邊,挺胸抬頭。
這個主,他做定了。
這趟渾水,也必淌上一淌。
此乃一場博弈,平時劉管事就對吳一搏不順眼。
只因為他兒子也是大長老的徒弟。
可惜大長老只疼愛吳一搏一人,他心中不忿,經常針對吳一搏。
至於私下有沒有做過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不得而知。
“劉管事,你若是不服,可以去找我師父,他老人家如果一定讓東方白廢掉修為,我二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