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隱抬眸瞥了單佩寧一眼,神情略有些一言難盡,隨後她又再度扭過頭不再去看她。
單佩寧:“???”這是個什麼眼神?
“怎麼了?”單佩寧微微挑眉問道。
“沒事。”一副很想說但是卻又彆著死活不願意說的感覺,穆隱重重的踹了一腳桌子,直接將面前的桌腿給踹碎了。
沒事你踹什麼桌子腿?桌子腿惹你了?
單佩寧瞥了一眼因為缺了支桌腿而變成殘廢的桌子,嘴角微微抽搐,這熊孩子脾氣越來越大了。
“我出去走走。”穆隱拉著一張臉似乎在隱忍著什麼,緩緩朝著門外挪去。
“你是不是想……”單佩寧問道。
“有點控制不住想見血。”穆隱先是沉默了一下,隨後承認道,“面癱臉她能夠控制住是因為她缺少了所有感情感官,而我具有一切她所缺失的,在種族本能面前沒有辦法反抗。這三天不見血已經耐心見底了,我出去一會。”
“控制不住嗎?”
穆隱用那雙冰冷的金色豎瞳瞥了單佩寧一眼,反駁道,“你尿急能控制住自己不上廁所?”
這種比喻真是和納蘭敘如出一轍,單佩寧表示完全不想評價。
她輕嘆了一聲,對她說道,“別鬧太大。”
“連灰都不會存在。”穆隱丟下一句話便跑了出去。
老實說她根本不覺得穆隱會遇到危險,就是擔心穆隱的性格向男孩子靠攏。穆葉歸喜歡穿裙子,但是穆隱卻是喜歡穿男裝。這兩個人格就像是一男一女般,當然不排除穆隱覺得男裝更適合活動。
單佩寧沒想多久,便看到穆隱突然跑了回來,頓時驚訝道,“怎麼又回來了?”
“外面全是叛軍,尤其是宴會那裡,重兵把守,怕是一隻蚊子都飛不出來。我剛才有嘗試著過去看了眼,所有人身邊都有一個人拿刀架著他們的脖子,你說他們能夠活幾秒?”穆隱坐在椅子上笑嘻嘻的說道,似乎覺得非常的有趣,甚至她還是多看一會。
“我們去春壽宴。”單佩寧猛地站起身,朝著門口跑去。
穆隱微微蹙眉,一邊不情不願的站起身,一邊說道,“那麼急幹嘛?等結束後再去也不遲啊。”
“在我的推測中,至少要明年才會滅國,但是現在就提前發生了。並不是因為敵國軍隊長槍直入,而是因為叛軍。我太鬆懈了,這裡不是遊戲時間,也就是說原本安排好的並不可能一定發生,因為在發生之前總是會出現許許多多的意外狀況干擾,從而將劇情導向別的方向。”
單佩寧說著,一腳將攔路計程車兵踹開,赤手空拳的和人打了起來。
“如果三皇子死了怎麼辦?”穆隱老神在在的一手置於腦後,一邊微微側身躲開的敵人的攻擊,對她來說這些攻擊和過家家酒沒什麼兩樣,根本挑不起她的戰役。
“那麼……未來就沒有花襲了……”紫羅蘭色眼眸閃過一絲晦暗不明,她不再猶豫也沒有絲毫連戰的想法,一邊打一邊朝著春壽宴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