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大媽你強!
博昂斜眼看秋漠:還有女生主動倒貼?你沒說!
秋漠:手不知道放哪兒,眼睛不知道看哪兒。
從來沒有訴過苦,今天雖然也不是他訴苦,但被人訴也給了他一種無端向人示弱的感覺。
窘迫,羞恥。
多少次想攔住科蘭的,結果卻次次招來了科蘭不著痕跡的怒瞪。
--閉嘴!想早點轉正就閉嘴!
科大媽有心成事,這行事作風上不由就帶了點從姜盈那裡耳濡目染的強硬。
秋漠默著默著也就那麼從了。
本來是場蔣月想給兒子保媒,博昂和秋漠想借機再表立場,姜盈帶人來看戲的飯局,結果因為科大媽超常發揮,這場看似炮火連天的飯局居然還算平靜溫馨的吃完了。
秋漠在科大媽的目光威脅下屁聲沒敢吱,到了蔣月的眼裡,那不就是“苦事被暴露覺得又丟臉又無措”的傻樣子麼?
見多了秋漠油鹽不盡的死硬,難得見到一次這樣的秋漠,蔣月原來堅實的心壘不知不覺中就鬆動了。
席桌上,博昂不好意思追問秋漠沒說有女生倒貼的事,就各種斜眼瞪上手擰拿腳踹。秋漠心裡有愧,全接下來半點反駁都沒有,還遞紙巾遞水各種小丈夫作派。
蔣月心裡突然就閃上了一個念頭,他家兒子到底是三十成人了,人家孩子可才十八,這種事情上還能是誰勾引誰。他家兒子是受的屬性那是從小就看得出來的,他家兒子的脾性更是從小就看出來了,這兩人在一起,受氣的是誰簡直一目瞭然。
人家媽媽是不在了,如果還在的話,還指不定誰來找誰討要說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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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月的眼底才閃過一絲羞愧,科大媽立刻就說到了莫宛寧在世時候的事情。
說莫宛寧是見過博昂的,就是因為對博昂很滿意,這才下定了去死的決心。都是從醫的,誰不知道從病患的角度來說,病久了,死亡就不是壞事而是解脫了。沒死的還不是因為掛念著塵世需要掛念的。
直說得蔣月眼圈都紅了,事業心太大不代表著當母親的心就沒了。同樣當媽,更能理解那種為了孩子什麼都做得到的心。只不過原來沒人跟她這樣說過。
博家和蔣家都是那種以事業最大,為社會為全人類貢獻最重要為第一家風的人家,關起門後的那些為母之小事,她就沒接收過此類的教育。她的身份更不會有人像三姑六婆一樣跟她叨咕這些。
她那時候是看不起莫宛寧的自殺的,心說你孩子還在,你一個當媽的怎麼有臉去死。但現在被科蘭說的,她就又換了一種想法。得是多大的勇氣,才能讓一個當媽的舍下孩子先走了。
臨別的時候,蔣月看秋漠的眼神溫軟得讓秋漠覺得自己全身都是蟲子,各種不舒服。
別同情他啊,他最受不住這個,還不如像原來那樣看不上他呢。
科大媽一胳膊兒肘把秋漠擠一邊去了,“你空間裡24小時備著好吃的呢吧?拿出來,快!”
博昂嘴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秋漠就總是在自己的空間儲存裝置裡備著各種好吃的,就怕博昂說吃的時候沒有。
好在秋漠也不算太傻,直接就把專門用來儲存吃食的晶片給拿出來了。
不等他說什麼,科大媽一把搶了過去塞到了蔣月的手裡,“都是秋漠親手做的,您別客氣,要是不合胃口就點名批評。秋漠自己長大的,手藝也全是自己摸索,肯定不如專業出來的強。您不用省著,該怎麼教育就怎麼教育,不然到時候苦的還是博昂的胃。”
姜盈等看戲三劍客:科大媽這是入戲太深出不來了麼?聽聽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秋漠媽呢。
蔣月不想收,科大媽突然湊近蔣月耳邊輕聲說了一句,換來了蔣月的瞠目以對,以及收下了儲存晶片。
等蔣月的懸浮車走了,胖達立馬靠近過來打聽,“臨走時你跟阿姨說什麼了?”
科蘭:“沒說什麼,就告訴她那裡還有肉。”
莉茲:“你知道秋漠還天天隨身帶著肉呢?”
科蘭:“有沒有有什麼關係?有就吃,沒有她自然會找博昂和秋漠問個究竟。這拉近關係的機會不就有了?秋漠帶著烏骨雞寶寶上門露一手,那味一出來,我覺得博家要是有兩個博昂都得二話不說送你帶走。不是我說你們,蔣阿姨明明很講道理,你們到底是怎麼把關係鬧到現在這麼僵的?”
秋漠和博昂:……
他們也不知道。
科大媽的演技一時釋放的太多收不回來了,“我媽說了,就沒有真捨得不給孩子幸福的父母……”
姜盈看科蘭,莉茲看科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