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盈以一六四的嬌小架起了海恩一九二的偉岸向著臥室走去,儘管她的力量並無支撐不起,但因為個頭的巨大差距,她還是被海恩半搭下來的頭和肩膀什麼的遮擋住了部分視線。
所以她沒能看見海恩偷偷衝著老喬治和梅迪文用眼神打了一聲招呼--祖父祖母,麻煩您二位今晚幫我們照顧三個孩子了。
老兩口笑得鼓勵十足:你放心大膽的幹,三個小傢伙有我們!
姜盈架著海恩進了臥室,為了防止一會兒她把海恩甩到地上的時候聲音被外面的人聽到,她非常謹慎的以腳勾門,迅速把門關上了。
然後她感覺自己好像聽到了一道歡呼聲。
可等她駐足細聽的時候,又什麼聲音都沒有了。
是她聽錯了吧?
姜盈一抖肩膀,收手站直,毫不在意曾架得結實的海恩向地板上滑去。
真醉,那你就在地板上睡好了;假醉的話,我就靜靜地看著你準備怎樣繼續假下去。
姜盈雙手抱臂,目光如炬,對於接下來的戲碼錶示非常期待。
海恩毫無防備地向地板上滑去,這個過程分解起來很緩慢,但實際上很快,頂多就是一秒的時間。然而就在零點九九秒,海恩的全身幾乎已經摔落地板的時候,他的小腿竟然一抽,腳腕準確地打在了姜盈的腳腕上。
姜盈重心失衡身子就是一歪,她古怪地一笑,心說,妥了,鐵定是裝醉。
但她也沒有當時就說破,而是迅速調整重心,一支胳膊撐牆,一條腿藉著歪倒的趨勢運氣踢了出去。
裝醉呵?純屬找打!
對方閉著眼睛裝醉中,她可是睜著眼睛精神力完全集中,而且這麼短的距離,她還不贏一回?
姜盈的心裡充滿了必勝的信念,然後在下一刻又被打擊得體無完膚。
她壓根就沒看清海恩是如何出的手,只覺得眼前一花,她已經被海恩抓住腳腕拉摔了下去。
後腦勺沒能撞到地板上,海恩的大手提前給她墊在了下面。
姜盈一點不感激,“喂,起來!還裝?我已經看穿你了!”
海恩抬頭湊近姜盈,眼睛眯著,嘴卻咧開了,“我,也看穿你了!”
嘶啦一聲,閉著眼睛的海恩方位超準的一把扯開了姜盈的衣領。
肌膚受冷起了一片生理小疙瘩的時候,姜盈才反應過來,臥槽!裝醉還敢耍流氓?這是要鬧離婚的節奏啊!
“你撕誰衣服呢?你給我起……唔!”
閉著眼睛的海恩又準確地堵住了姜盈的嘴,以手。
而他的嘴,則是鑽進了被他撕開的衣領深處。
姜盈眼珠子爆紅,就這麼被強行耍了流氓的話,她百歲老人的臉面往哪兒擱?
吭哧一口先咬住了海恩的大手,手也沒閒著,禮尚往來地同樣一把抓住了海恩的衣領子。
她的本意是把人推開,誰知還沒用力呢,就見海恩身子一躲,又是嘶啦一聲,海恩的衣領子也被扯開了。
姜盈瞅著手裡的小塊布料有點懵:什麼破質量!
不過海恩倒是因此放開了她,身子往旁邊一躺,眼睛仍然閉著。被姜盈剛才咬破的手掌舉起伸向了姜盈,“啊,忘了盈盈喜歡主動了。好啊,你來!”
一副醉到迷離不省人事模樣的男人雙手大張,作出了“你快來,快來啊”的歡迎姿態。
手掌外側被牙咬過的印跡非常明顯,姜盈可沒有收力,於是目前正是往下流血的這麼一個狀態。可是海恩卻是看起來一點沒有察覺。
姜盈也不想察覺,但這一幕實在太扎眼了,她幾次想主觀地移開視線都沒有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