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軒回過頭來,向虛竹問道。
“小和尚,你怎麼受傷了?沒有好好練功嗎?”
如果要是好好練功的話,那天底下應該沒有幾個人能傷到他的。畢竟奪了虛竹好多好處,要是不多補償一下,那豈不是欺負老實人。
其實他也是看虛竹可憐,爹孃俱在如同不在。如果沒有他的幫助,虛竹這一輩子怕都只是個小和尚。
虛竹在佛像前已跪了半天,誠心懺悔以往之非,但一見周軒,不由得面紅耳赤。
他怎麼好意思說是因為學了周軒的武功才變成這樣的結果,所以只能閉口不談。此事只能怪他自己,並不能怪周軒什麼。周軒都是好意,而且還傾囊相授,當真是如同再造之恩,他又如何能將此事怪罪在周軒身上。
其實換個角度來說,周軒確實可以算是他的師傅了。
鳩摩智看到周軒,心裡也是喜不勝收。馬上走上前,以大禮參拜周軒說道。
“小僧,見過段先生。”
周軒看著鳩摩智,臉上也微微一愣。
以他的眼裡,自然是能看出來鳩摩智又恢復了武功,而且還更勝從前。沒想到,鳩摩智竟然還能煥發第二春,還真是稀奇。
“你怎麼又恢復了……”
鳩摩智正想說幾句話遮掩,忽聽得門外一個陰惻惻的聲音說道。
“段先生、段王爺,好久不見。”
段正淳一聽,登時臉上變色,這聲音正是“惡貫滿盈”段延慶。
便在此時,身穿青袍、手拄雙鐵杖的段延慶已走進殿來,他身後跟著“無惡不作”葉二孃,“凶神惡煞”南海鱷神,“窮兇極惡”雲中鶴。四大惡人,一時齊到。其中雲中鶴變化到是蠻大的,簡直更換了個人似的。
那次段延慶被喬峰打跑後,便帶著嶽老三們走了。而喬峰和阿朱也和段正淳幾人分開,直接跑去塞外生活了。
玄慈方丈對客人不論善惡,一般的相待以禮。
少林寺規矩雖不接待女客,但玄慈方丈見到葉二孃後只是一怔,便不理會。
群僧均想。
“今日敵人眾多,相較之下,什麼不接待女客的規矩只是小事一樁,不必為此多起糾紛。”
南海鱷神一見到周軒,登時精神奕奕,直接走了過來。
周軒笑道。
“乖徒兒,近來可好?”
南海鱷神聽他叫出“乖徒兒”三字,那是逃不脫的了,便無奈的說道。
“師父,你怎麼也在啊?”
殿上群雄多數不明內情,眼見此人神態兇惡,溫文儒雅的周軒居然呼之為徒,已是一奇,而他口稱周軒為師,言辭卻無禮之極,更是大奇。
葉二孃微笑道。
“這麼熱鬧,可惜北喬峰、南慕容都不在。”
而周軒聽到這話,卻是想到了西夏的一件事情。
西夏國文儀公主年將及笄,國王要徵選一位文武雙全、俊雅英偉的未婚男子為駙馬,定放今年八月中秋起選拔,不論何國人士,自信為天下一等一人才者。
於該日之前投文晉謁,國王皆予優容接見。即令不中駙馬之選,亦當量才錄用,授以官爵,更次一等者賞以金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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