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指了指在阿墨的身影下瑟瑟發抖的姚曉月。
阿墨回頭看了他一眼,接著盯著姚若雲的眼睛,一臉霸道的說道:“那也不行,我可不想任何人傷害你,就算是隻有那個心,沒有哪個能力也不可以。”
姚曉月看二人若無其事的樣子,氣的肝兒都在發顫。可是眼下就自己這麼一個弱女子,哪裡還能敢多放肆?
看了看那遠處的蘇志業,哀求著說道:“志業哥,你就忍心看著我被他們欺負麼?”
蘇志業本來心情就不好,這會看到姚曉月又是這麼個樣子,開口說道:“那又與我何幹,再說了,事情是你引起的,既然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嘴,那需要承擔的後果自然也是得你自己來承擔了。”
姚曉月聽到蘇志業這無情的話,頓時覺得心髒就像是被捅了一刀似的。眼淚嘩的一下就掉出來了,吧嗒吧嗒的淚珠掉到地上,濺起了朵朵灰塵。
蘇志業終究是有些不忍心起來,看了她一眼,對著阿墨說道:“阿墨兄弟,她這也算是自己嘗到害怕的滋味了,要不你就放過她吧,咱們自己的事情不是還有很多麼。”
姚若雲雖然覺得很是解氣,可也不願意過分和這表妹交惡。
於是幫腔道:“就是,咱們反正也沒什麼事情,就這樣吧。回去還得忙活好半天呢。”
哪知道姚曉月眉毛一橫,等著姚若雲說道:“你少來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了,我成現在這樣還不是你害的?裝腔作勢,好一朵盛開的白蓮花!”
“你說什麼?是不是想捱揍了?”,阿墨本來打算聽姚若雲的話,就這麼算了的。
姚若雲聽到阿墨的出聲,暗道不好。這些日子她也發現了,阿墨這小子哪裡都好,可就是這性子老愛犯犟,要是牛脾氣上來了,那可是八頭牛都拉不住啊!
姚曉月哪裡知道這些,梗著脖子說道:“你倒是揍我啊,我還真就不信了——”
還沒等她的話音落下,只聽“啪”的一聲,阿墨的巴掌就已經糊到了他的臉上,開口說道:“這下好了,你滿意了麼?”
“你你你,你居然打女人,你還算不算男人啊?”,姚曉月捂著已經腫起來的臉蛋,含糊不清的說道。這一巴掌可真是把她給打蒙了,想她姚曉月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委屈啊。一直都是爹孃疼著的。
小時候在姚若雲哪裡受到的委屈,轉眼就能報複回來了,可是現在怎麼整?
阿墨冷笑著說道:“我是不是男人用不著你說,倒是你看看自己,哪裡還有一個姑娘的模樣?牙尖嘴利,無理還要辯三分,這樣的小人,無論男女在我這裡都得捱揍。你要是不信還惡意再試試。”
蘇志業一個書生,一直以來都讀的是聖賢書,聽得是之乎者也。受到的教育也是要禮讓他人。這會被阿墨的行為和言論直接打蒙了。
顫抖著說道:“阿墨兄弟,你你這嚇嚇她也就罷了,怎地還真出手傷人啊?”
阿墨眼睛直直的看了他一眼,開口問道:“怎麼,莫非你覺得不可以?還是心疼了?”
“這就不是這種事情,聖人們對身邊的人都是那麼親近,就算是有了事情沖突也是避讓了事。你這樣做,不就是個莽夫麼?”
蘇志業激動的反駁道,吐沫星子在空中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