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花看著姚若雲,一臉激動的說道:“掌櫃的,我的事情倒是讓您費心了,這才好不容易回來一躺,倒是讓我的事情給耽擱了一些時日,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了。”
張小花的想法是發自內心的,姚若雲這幾天專門處理了一下張小花的事情,這張小花自打嫁給葛二蛋之後,村裡的風言風語就起來了,雖然說現在的張小花倒是沒有人敢當著她的賣弄說些什麼,不過就算是背後的指指點點也讓她一個弱女子有點承受不起來了。
這次姚若雲的雷霆手段,倒是將這個事情徹底的解決了,其實還不是幾個碎嘴的女人的緣故?
姚若雲將蘇三婆娘在內的幾人收拾了一頓,頓時之前的這種風言風語一下子就少了好多。
說來也是好笑,蘇三婆娘的臉色就像是變色龍一般,一天就是幾個變化。之前還是笑呵呵的,這幾天又變換成了只要見到姚若雲就是黑著臉的。
閑話敘過,姚若雲也不再猶豫,對著阿墨招呼了一聲,就駕著馬車匆匆的離去了。至於鄭幼龍,他倒是還要再待些日子。
鄭幼龍的師傅最後也沒有出來見上姚若雲一面,鄭幼龍不好意思說,姚若雲自己也不好意思多提這個。也就這麼過去了。
不過,聽村裡人說,村子東邊的東樹立倒是有些反常了起來。姚若雲有心探索一下,不過現在倒是沒有那麼多空閑的時間了。
這次她急匆匆的回家,倒不是閑的無聊,而是城裡出事了。
說來話長,昨天夜裡,酒樓的夥計風風火火的從鎮上趕了回來,說是酒樓被人下毒了,十幾名客人都躺在醫館裡,據說有衙門的差人都已經插手介入了。
要不是昨天是深夜不好趕路,加上阿墨的阻攔,她就連昨天都呆不住了。饒是如此,昨天夜中她也一夜都是輾轉反側的,怎麼都難以入眠。
馬車上,阿墨拉著姚若雲的手,看這她眼底的黑色,一臉的都是心疼。
“若雲,你這又是何苦作踐自己。不管怎麼說,也和咱們沒有什麼直接關系。要是這樣的話,咱們和衙門也有個說法。只要把最後的兇手抓出來,那自然是沒有什麼事情了。”
姚若雲搖了搖頭說到:“這事情可不是那麼簡單。嚴重起來的話,這些客人不管哪一個出了亂子,咱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更何況,這事情關乎咱們的聲譽。做生意的,不管怎麼說,名譽才是第一重要的。要是沒有了信譽,哪裡還有人有那個膽子和咱們做生意啊。”
阿墨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他對於生意上面 的事情就像是七竅開了六竅,一竅不通,很多時候就是聽著姚若雲的安排,至於最後是什麼樣的結果,那就由不得他去做主了。
馬蹄嘚嘚,馬車在曠野上奔騰。
姚若雲的心中有些憂慮,她的感覺告訴自己,這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背後一定有人在操縱著。作為一名醫生,平日裡她最關注的就是衛生狀況了,甚至於有時候就算是明明看上去已經是很好的了,她還要親自上手去摸摸才行。
不過,現在光憑著自己腦海裡的臆想是無法做到什麼的。只好強迫自己不去想背後的人究竟是誰了。
現在更加關鍵的是,怎麼去安撫那些客人,畢竟這才是自己的基本盤。要是客人得不到足夠心理預期的安慰的話,就算是抓到了真正的幕後黑手,那有能怎麼樣呢?自己酒樓的名聲已經毀了,生甚至於最後可能落得在這一片大地上混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