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下去吧,我一個人靜一靜”袁本初扶著自己的額頭,袁本初現在感覺有些頭大,加上之前的戰事不利,所以袁本初現在感覺有些不太舒服。
高覽本來還想要在說什麼,不過一旁的張頜卻是拉了拉他的衣袖,搖了搖頭,表示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了,二人也是隻好告退。
許子遠也是拱手行禮後退,只不過在他退出這裡的時候卻是在臉龐上閃過一絲陰笑。
“為什麼不向主公說清楚”高覽問道,他頗有些疑惑的看向身旁走在一起的張頜。
張頜苦笑了幾聲,“解釋,現在解釋有用嗎,我們只會越描越黑”張頜現在已經很清楚自家主公的性子,實在是有些太過多疑了。
高覽也是眉頭緊鎖,高覽也不是愚鈍之人,張頜一點便理解了。
“兩位將軍真是好雅緻”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兩人定眼一看,沒想到是許子遠這個幾次三番在自家主公面前說自己二人壞話的人,不對應該說是詆毀了,不知道為什麼,張頜老是會感覺到許子遠在針對他們兩個人,甚至是懷有很大的敵意。
許子遠面帶危險的看著兩人,張頜自然是道了聲,“許軍師”,一旁的高覽則是沒有這麼好的脾氣,只是冷冷的看著許子遠。
許子遠感覺有些沒勁,這兩個人也沒啥表示,許子遠也就感覺有些無趣,然後便離開了這裡。
“笑裡藏刀”當高覽看到許子遠走遠了之後對著張頜說到,張頜則是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好像在思索著什麼。
另一邊的平原。
劉玄德正在和被甘興霸生擒的沮公與交談中,劉玄德又起了有些令人頭疼的愛才之心,這是讓寇封有些無語的一點。
在臨洮的時候便是這個樣子,招賢納士,劉玄德都是親自迎接然後用高規格的宴會來接待來的人,然後所有人都感覺到而來劉玄德的誠意。
然後這些來的人便是感到了劉玄德的魄力和誠意,自然是很激動很感激的,劉玄德也是感覺到這些人對自己有了不少的中肆虐,他劉玄德都做到禮賢下士了,那些人又怎麼會不感動呢。
當劉玄德感覺到這些人走之後會帶回來更多的人時候,劉玄德於是便沉迷其中不能自拔了,不知道是沉迷這些人低頭就拜還是沉迷天下英豪皆為我用的感覺,反正現在劉玄德很是愛惜人才的。
“沮先生…”劉玄德盯著沮公與在眼巴巴的看著,直盯著沮公與有些發毛,雙手被綁縛在身後的沮公與有些不太敢直視劉玄德的目光。
沮公與聽聞劉玄德與自己的結義兄弟關雲長和張益德關系很是親密,食則同桌,睡則同寢,又想到一些傳聞,沮公與不禁打了個寒顫,莫不是有“龍陽之好”嗎,沮公與一抬頭便看到了劉玄德那十分熱切的目光。
“不必多言,我是絕不會投降的”沮公與在劉玄德話還沒有說完的便是開口打斷了劉玄德的話語。
額,劉玄德此時則是楞了一下,這也太不給面子了吧,我還沒有說完呢,你起碼讓我把臺詞說完先啊。
劉玄德看了看沮公與那有些決絕而又似乎有些畏懼的眼神,劉玄德忍不住撓了撓自己的頭皮,自己有這麼可怕嗎。於是劉玄德轉頭看向了待在一邊的賈文和,賈文和則是一臉老實人的樣子,一聲不吭,只是跪坐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頓時氣氛便是有些尷尬了。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劉玄德感覺有些冷,於是又再次開口說道“沮先生為何如此決絕”,難道是我劉玄德有什麼事得罪了先生嗎,還是先生覺得吾非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