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什麼都沒做,我害怕什麼呀我,人家那是做賊心虛,可是。我心虛什麼啊!”
頓時,材木座義輝的神色再次變得平靜下來,身子不抖了,腰桿子直了,膽氣硬了,目光利了。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立華奏點點頭,抬起了手臂,輕聲說道:“材木座拿著我的手腕切脈。”
切脈?
立華奏的母親沉重壓抑著的笑容緩和了下來。
作為一個活了三四十年的人,她自然懂得切脈是什麼,不過……
立華奏的母親神色狐疑的看了眼神色已經平靜下來的材木座義輝。
這個家夥真的會醫術嗎?該不會打著切脈的幌子來佔她漂亮可愛的寶貝女兒的便宜吧!
要知道,這種現象在日本可並不少見。
自己將女兒保護的這麼嚴實,一些東西也沒教過她,被佔便宜也不知道。
立華奏的母親神色仍是戒備警惕。
“接著,材木座在我的胳膊上的幾個部位按了幾下。”
果然,接近我寶貝女兒的男生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立華奏的母親立華洋子目露寒光,一部手機掏了出來,當著材木座義輝的面按了幾下。
由於習武之後,五感得到強化,材木座義輝看清了立華洋子按的是什麼。
110!
雖然還沒有按下撥出鍵,但是手指已經放在了上面,輕輕一按就是報警。
“咳…咳…!”
材木座義輝輕咳兩聲,吸引來了立華奏的注意力,連忙解釋道:“那個,阿姨,小奏的身體是心髒問題,左臂許多血管與心髒緊密聯系,我用按摩的手法對小奏的左臂一些xue道按摩,是為了更好的小奏的心髒狀況。”
“而且,”
材木座義輝用眼神示意立華奏的方向,繼續說道:“小奏當時除了按在幾個xue道時身體有些不舒服,按在其它的xue道整個人都是精神舒適的。”
立華奏的母親立華洋子回頭看向立華奏,輕聲問道:“小奏,他說的是真的嗎?”
立華奏神色平靜的點點頭。
“那你檢查出來了什麼沒有?”
立華奏的母親收起手機,看向材木座義輝問道。
怎麼說立華奏也是她的寶貝女兒,她怎麼會不想知道女兒的病情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