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夕錦更加不悅,楚墨到底想要幹什麼,冷冷開口道:“楚世子,一會兒是多久?”
清風黑夜,一對璧人。
一黑一白,月色下相互依偎,如夢如幻。
裙擺價值月華色錦袍,純潔白玉蘭夾雜在清秀紅梅中,傲雪盛開,好似上官夕錦在楚墨懷中綻放出最美風采。
事實,也是如此。
上官夕錦因為待在楚墨懷中,而染上一團紅暈,可愛得緊。周身的寒冰也慢慢在楚墨懷中面前融化,化成一汪柔情。
楚墨寵溺看過一眼,有些不捨。
“剛好。”
其實,楚墨想說,一生一世,長情之久。
只,他知道,暫時不能給上官夕錦壓力。他清楚上官夕錦心中定然是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他給她時間,慢慢來。
獲得自由的上官夕錦,連忙推開楚墨,退了幾步,離他一尺之遠,好像楚墨是瘟疫一般。
楚墨搖頭,寵溺的看了一眼,似乎無奈。
“別過來,楚世子,男女授受不親,我們還是保持距離得好。”
上官脫口而出,在她心中,楚墨是個危險人物,縱然溫潤如玉,清風朗月,那只是表象,絕對表象。
“那錦兒,覺得男女若是授受相親,該如何?”
淡漠聲音悠揚飄出,宛若醇香醉三千一般,醉人醉心。
授受相親?
上官夕錦腦海中瞬間彈跳出《女戒》,《夫綱》之類的典籍。前世上官夕錦一度和納蘭華行軍打仗,可回去嫁給風旗雲時也是入宮學習一些禮儀和規矩,書籍自然是不少毒。
勾唇一笑,冷淡卻嘲諷。
她忽然覺得自己真是傻,前世深愛時,為了他,努力學習各種跪拜禮儀,磨滅骨子裡的性子,到最後下場悽涼到不剩一骨吧!
短暫黑暗,瞬間劃過。
一攫,楚墨察覺到她一瞬間的不對勁兒,抿唇淡然一瞥,透露出少見冷厲,隨風飄散。
兩個同樣會偽裝自己的人,此時此刻,掀開所有假象。
而,短暫過後。
上官夕錦按照《女戒》中痛快答出來:“自然是負責。”
女子不得裸露赤足和外膚給陌生男子,如若出現這種狀況,必定要嫁。而上官夕錦似乎忘記上官凝霜幾日前曾經暴露在眾人面前。
楚墨琉璃眸閃過一絲星光,緩緩開口:“錦兒曾經在我面前暴露過全身上下,不止一次,而我同樣也暴露過在錦兒面前。按理來說,本世子定要娶上官三小姐為妻,不是麼?本世子要負責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擲地有聲,雖然沒有多少力道,輕飄飄幾句話卻像是石頭重重砸在上官夕錦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