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九歌則是被上官夕錦逗笑,瀾月國裡慕容傾落的招牌就是紅衣尼羅,但偏偏到上官夕錦口中就變成是那受氣的小媳婦兒。如果不是太子心悅上官夕錦,早就會大怒賜死。
“學習馬術?”上官夕錦問著。
曲九歌點頭,丟下了兩人,兩人到旁邊學馬。
上官夕錦特地挑中一個比較寬敞點的地方,視角也不錯,一來是要讓馬兒奔騰的更恣意,馴馬和訓人,道不同卻歸一,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她不準備讓馬兒束縛著,反而將馬鬃順好,上面的鐐銬解開,扔在地上,不予置之。
“你扔掉他們,是想一會兒死得更慘?”曲九歌聲音詫異,“還是將東西撿起來,否則這匹馬的烈性子,你駕馭不好,還會惹怒你們的隆帝。”
上官夕錦看了一眼馬兒眼中的歡騰,頓時決定,“不用。這馬兒天生就是自由自在,若我束縛下去,他就非要和我對著幹。若是我不束縛,他反而會感激我。不廢一絲一毫的力氣,我就拿下了他才更叫人驚喜!你且教著我,我學會就是。”
曲九歌執拗不過上官夕錦,細心講解著,沒有半個時辰,所有人都聚集在狩獵場前。
陽光吹散薄霧,露出南山原本廬山真面目,巍峨高聳,環山玉翠,鐘靈毓秀,氣息宜人。若是單單過來觀風景,也是極佳上好。
一入南山終不見,幾人留步幾人回。
等到吹燈點煙一到,幾個太監搬上來一個大鼎,插上一根嬰兒手臂大小的燃香,旁邊辰官也解釋著規則,“一炷香。”
所有王侯子孫還是使者皇子都組著隊,兩人一伍,人不多。所有人都沒走,百裡溪也沒走。赤羽國幾個使臣也出來狩獵,百裡溪自然和百裡璃一起。
“怎麼,上不了馬?既然上不了馬,那就先認輸吧!”百裡溪眼眸閃過嘲諷,倨傲的看著上官夕錦。
上官夕錦剛才時間不夠,匆忙聽過後就回來。
“公主怎麼就知道我上不去?我若是上去又如何?”上官夕錦目光灼灼,氣勢直逼百裡溪,周身清華,閃過清寒孤傲之姿,高月長空之態。
“你若是上了這馬,你想要什麼,一樣,你拿走!”百裡溪急於看著上官夕錦被馬蹄踩死的下場,不顧一切。
遠處,百裡珩飲酒,不在乎,而時不時瞟過兩眼就當人還在三國峰會上,四周彷彿都提不起來他的興趣。
“要你腰間的玉牌!”
“不行!”百裡溪護緊玉牌,這可是江湖三令九州的通行玉牌,是江湖上的盟主蘇制。江湖盟主欠父皇一個恩行,才將東西贈予他,而父皇也是因為膝下只有一女,才把東西賜予她。
“不行就算!”上官夕錦不屑轉頭,牽著馬鬃向南山走進。
“好。”
身後傳來咬牙切齒的女聲,夾雜著不敢服輸,上官夕錦眸光一閃,這一幕恰好被百裡珩看得一清二楚。他坐直身子,難得不靠在椅子上,眼角露出一抹玩味兒和興致。
百裡珩身後的使臣額頭卻沁出一層冷汗,攝政王不怒自威,看似慵懶,實則也是心狠手辣的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