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裡告知:“此慕北陵一直與都仲景大人不對付,此際必是想拉人入夥,壯大自己實力,以為對抗都仲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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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進溫思來想去,又無接到襄硯急報,只能信他之言,按兵不動。鄔裡遂又讓人飛鴿傳書朝城,告都仲景道:“慕北陵造反,偷徽城千人奔去襄硯,恐對襄硯不利,往速下令斬之。”
翌日午時,慕北陵率軍至襄硯,觀襄硯城外無動靜,來往商隊如往日熱鬧,差人去飛索地探查,探子來報,除了飛索不見人影。頓感不對,心道:“難不成夏涼人真沒攻襄硯,若真如此,此次老子恐怕在劫難逃了啊。”
鄭遜也覺不對,勒馬問道:“郎將,這是怎麼回事?”
慕北陵苦笑搖頭,回頭看身後長龍般的隊伍,暗自叫苦:“這烏龍要是鬧大了,生是拖累這麼多的弟兄。”
他頗有些不甘,讓士兵們原地休整,帶姑蘇七子與鄭遜策馬至城門處,問及守衛:“這兩日城中可出何事?”
那守衛搖頭回道:“城中一切安好,大人這是……”忽見 半里外旌旗招揚,面色大變,怪叫道:“你們是什麼人。”
慕北陵聽他那句一切安好,登時有些六神無主,再見其驚懼樣,撫慰道:“無事無事,我們是徽城的守軍,路過而已,路過而已。”
那守衛將信將疑,問道:“大人此話當真?”
慕北陵苦笑,轉面看鄭遜,鄭遜臉色也頗為難堪。慕北陵無心再說,招呼幾人調轉馬頭回去。心想:“這次真他孃的完蛋的,私調軍隊,謊報軍情,哪一條都夠自己喝一壺的。”
回到隊伍前,鄭遜搖頭苦笑,慕北陵輕咬下唇,道:“這次恐怕害苦兄弟了。”
鄭遜勉強擠出一抹苦笑,道:“無事,屬下最多被降職而已,倒是郎將……”他話未完,姑蘇坤忽抬手做出噤聲手勢,悄道:“不對。”
二人微驚,看他。姑蘇坤道:“剛才那人是個修武者。”
慕北陵問道:“哪個人?”
姑蘇坤瞪他一眼,道:“就是剛才那個守衛。”
慕北陵心尖微顫,即可暗呼:“不可能。”話出口,陡覺不對,心想:“以姑蘇坤的實力,絕對不可能看走眼,可縱觀哪座城池能有此大手筆,竟捨得讓修武者守門。”想到於此,雙目猛瞪,看向姑蘇坤,二人相視,姑蘇坤暗暗點頭。
鄭遜見二人打著啞語,不由問道:“郎將發現了什麼?”
慕北陵沉聲道:“如果姑蘇大哥感應不錯的話,那麼現在的襄硯,已經不是西夜的襄硯了。”
鄭遜輕愣,旋即猛睜大眼睛,話到嘴邊呼之欲出。慕北陵朝他點點頭。鄭遜暗呼:“夏涼人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攻下襄硯,而且城外並無戰鬥痕跡,連老百姓也……”
慕北陵想了想,道:“箇中緣由我也說不清楚,不過照目前看來,夏涼人應該是神不知鬼不覺奪了襄硯。”
鄭遜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慕北陵皺眉搖頭,木已成舟,他也無計可施。
忽聞城樓上破空聲襲來,循聲望去,眾人登時大驚,數千流失齊射,箭如雨下,轉眼便至身前,慕北陵抽刀大喝:“大家小心。”揮刀抵擋近身利箭,眾將士反應過來,齊抽刀御箭,奈何事出突然,又有戰馬受驚,一輪箭過,死傷數百。
接著第二輪流失襲來,慕北陵率人擋在前面,命眾人退出五里,且擋且退,好不容易才脫離箭矢範圍。
放眼望去,城外屍身遍野,將士傷亡頗少,大多是不明就已的城中百姓。道路上物資散落,血流成河。
慕北陵死握韁繩,目色冉厲,遙望城牆,一金甲將士立於其上,單腳踏在牆垛上,伏膝看來,那人喊道:“西夜小兒,這襄硯城我們就替你收下了,謝謝了啊。哈哈……”
慕北陵聞言暴怒,喝道:“賊子何人,可敢報上姓名?”
那人狂笑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夏涼戚家,戚平是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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