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真的看著上官青雲,一副的疑雲。
上官飛雪哧地笑了,和上官飛霧對了一個眼神,那眼裡的意思很是明顯,對這個傻子有著不屑,上官飛雪甚至都忘記自己原先的理論,她不是一向認為她是裝的嗎?
上官青雲接了過來,認真地揣在了貼身的口袋裡,嘴裡哄著她道:“了緣大師自然不會騙人的,他說的開光是佛家素語,我們肉眼凡胎看不到那佛光也是正常的。是不是?”
“哦,我還以為真的會發光呢?還在想,要爹爹在夜裡好好瞧瞧,也許那光白天瞧不到。”上官晨曦仰著笑臉乖巧地道。
上官青雲微笑點頭:“你是最孝順最有心的。”
上官晨曦聽到誇獎,手舞足蹈,自己一蹦多高跑了出去,在門口還高聲地和連嬤嬤道父親喜歡她誇她了。
屋子裡的人都聽到了,不過各人各滋味罷了,只有上官青雲的臉上是有幸福的表情。
上官飛雪等人本來在這裡買好,不過被上官晨曦一攪和,也沒有這個心情了,只得說了幾句便各自散了。
上官晨曦這風頭出的極搶眼。
秋棠院,上官飛霜各種解恨:“我早瞧著老大老三不是好得意,這回可是現在傻子的眼裡了,爹爹不待見我不要緊,只要對她們也不好,我就開心。”
秋姨娘倒是不急不忙坐在鏡前卸著自己的發釵,幽幽地道:“說什麼,在心裡知道就可以了,別讓人聽見,雖然你爹爹越來越喜歡上官晨曦,但也不代表,那兩個姐妹就完全沒有地位,孟氏眼瞧著要當正室了,這下子最得意的人是她,我們母子的好日子怕是盼不來了……”
“娘親其實也無須太過擔心……”上官飛霜將花鈿收進了盒子裡,很是小心,她們的首飾不多,所以不能輕易弄壞了,仔細收完才道,“我覺得現在上官晨曦在替我們收拾那兩姐妹,娘親,您先前讓孩兒隱忍,這個辦法真好,我們其實真的什麼也不用做,只等著收漁人之利就好。”
秋姨娘聞言臉上露出欣喜和滿意:“你這樣想,才是孃的好女兒。”
她將釵子都摘下,剪了朵木棉插在了發間,她曾記得,那年她就是頭上戴的這朵花,被將軍看上的,這麼多年了,在孟氏的手下,她沒有辦法得以施展,便是戴這花,都只能在自己的房間裡偷偷地戴,否則被她看見,又該冷眼冷語明嘲暗諷了。
花園裡,上官晨曦走得飛快,卻不想,幾乎與孟氏撞到一起,孟氏因為走的是近路,所以雖然在上官晨曦的後面出來,卻正好在這裡趕到了一處。
身後跟著她的兩個女兒,這會兒看到上官晨曦,跟看到仇人沒有什麼區別,上官飛雪冷哧了一聲:“你可是真會溜須呀,我們深感佩服,那護身符是誰讓你求的?誰告訴你這樣的高招呀?”
上官晨曦想離開,但看她的嘴臉太過囂張,便認真地道:“護身符保平安,這你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傻?”
上官飛雪被她氣得一愣,用無奈又好笑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娘親:“娘親,你聽到她說什麼沒有?她說我傻!這個傻子竟然說我傻。”
“我不是傻子。”上官晨曦鄭重地上前一步,挺胸抬頭象個鬥士,“你是傻子,你們全家都是傻子。”
上官飛雪頭一次被罵,幾乎氣得倒仰,最後笑了:“我們全家都是傻子,那不還是有你,你難道不姓上官?”
“我姓上官,可是我叫晨曦,我是太陽,你是雪花,有太陽就沒有雪花。”上官晨曦直著脖子瞪著她。
上官飛雪也還了一句:“是呀,那也同樣,有雪花就沒有太陽。”
上官晨曦拍手笑了:“說的好,說的好,可是一年總有太陽,春夏秋可沒有雪花哦。”
說完,她就跑了。
上官飛雪皺著眉頭心裡還在想,那豈不是有太陽也沒有她的飛霧了?
可是怎麼反駁她呢,沒有等到她反駁,上官晨曦已經跑遠了。
上官飛雪一扯上官飛霧的袖子,兩個人追了上去。
孟氏看著她們飛奔的背影,嘴角向下,冷哼了一聲:“這樣還不傻?飛雪這孩子不知道中了什麼邪,簡直是在胡說。”
不過,自己兩個女兒,她才不擔心這兩個孩子會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