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除了這一點,其它的都好。
韓敏倒是一直很開心,不停地與孟氏聊著婚禮的規化,孟氏陪著幹笑,她覺得自己根本插不上話,韓敏還總問上官晨曦的情況,問她小時候,問她最近,關於她的一切,孟氏都不想回答。
但又不得不回答。
晨曦閣。
連嬤嬤忙裡忙外,指揮著人將禮物一一的分類,睿王府的東西沒有不好的,更加之韓敏更是特意準備,上官晨曦也站在一邊看熱鬧,確實,這對於她來說,這彷彿是個大熱鬧,甚至是一個笑話,好在這笑話她喜歡。
連嬤嬤一一翻撿,撿出特別的便會舉到上官晨曦面前說一句,這個是什麼,那個是什麼,上官晨曦看著哪樣都挺新奇,看來這睿王府當真非一般人家能比,隨便出手都是大手筆。
連嬤嬤道:“小姐,夏侯世子就在前廳,您不過去見一下?”
上官晨曦搖頭:“我才不去,事情已經定下來了,我何必再去,再者,我剛才不是說了身體有恙嗎?這樣亂的場合,我還是不要去露面的好。”
而且她也不想總演傻子。
連嬤嬤抿著嘴笑,然後突然想起什麼,湊近前:“小姐,若是你出嫁,可不可以帶我一起去。”
上官晨曦笑了:“這是自然的,我去哪裡,嬤嬤自然去哪裡,讓我離開嬤嬤,我也是不捨的。”
連嬤嬤聞言算是鬆了口氣,想了想:“我還有把子力氣,等小姐成家後,我給你看護兒子,還是能看幾年的。”
上官晨曦臉上飛紅:“嬤嬤又取笑我了。”
正說著,外面的防風跑了進來:“二小姐,睿王妃問候小姐的病,說,若是需要,王妃可派府內的大夫過來,師出太醫院的。”
“我無恙,替我謝過王妃。”上官晨曦一笑說道。
防風沒有想到她直接回答,而且回答得這樣有條理,與她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只是傻子一樣的看著她,半晌才回過神來,往外走去。
連嬤嬤與上官晨曦對視了一眼,後者只是無所謂地笑笑:“無妨。”
連嬤嬤好像明白了什麼,長長的出了口氣。
相府。
夜幕降臨,一勾殘月掛在西天,幾顆星辰寂寞陪在月側,更添孤寂。
宇文逸透月西窗,看見那勾殘月,不禁眉頭蹙起,左手持著白玉杯,緩緩送至唇邊,略一停頓,然後仰頭一飲而盡,重重地將杯子砸在桌子上,那桌上還有幾個空壺,已是倒在桌子上,地上一片狼藉,宇文逸邪美的眸子裡透出陣陣的兇戾,隱隱的蘊著瘋狂。
房門被敲響,宇文逸沒有理,又端了一杯,仰頭喝盡,咿呀一聲,房門被推開:“哥,好大的酒氣,你一個人在喝酒?”
是宇文琳,她將屋子裡的其它油燈點亮,宇文逸眯著眼睛未動,宇文琳坐在了他的身邊,看著滿桌子的酒壺皺起了眉頭:“哥,你喝酒……”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我陪你。”宇文琳二話沒說,端起藥壺口對口灌了一口,然後辣得直吐舌頭,咳了幾聲後抹了抹嘴角,眉眼冷厲起來,“為那個女人,值得嗎?如果你是在慶祝,我陪你大醉!如果你是在傷悲,我瞧不起你。”
宇文逸沒有想到她會如此說,倒深合他的胃口,不禁嘴角勾起:“到底是我的親妹妹!”
“當然,上陣父子兵,有事親兄妹嘛!”宇文琳言語豪爽,比這個陰柔的哥哥還有男兒氣。
宇文逸端起酒杯,兩人對撞一下,宇文琳陪他飲了,然後哧地一聲冷笑:“真看不出來,那個上官晨曦竟然是個香餑餑,難道是我看人有誤?你們男人都喜歡傻子?”
“別帶上我,我才不喜歡傻子。”
“那你為什麼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