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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和親風波

“不可以。”夏侯珩脫口道,“這件事情我們被牽連其中也是受害者,我們保證配合調查,但是皇長子妃不是犯人,不能交給你們。”

皇上聞言算是鬆了口氣:“那字跡模仿之事也不是沒有發生過的,再者,能證明前日皇長子妃在皇宮裡的人不只一個,所以這是明顯的栽贓陷害,想借此挑起我們兩國的爭端,還請大家按壓住情緒,理智地對待。所以這件事情還請特使給我們時間,讓我們共同解決這個紛爭,不要讓暗中的小人得逞。”

“但是皇長子妃就算不是寫那字條之人,也不可以完全脫離幹系,畢竟她身邊的人也都有嫌疑,若賢皇帝不拿出點態度,這件事情我們怎麼相信你們?”

宗政賢有些為難,然後點了點頭:“那好,這段時間皇長子妃便被禁足冷翠宮,特使可以派兩人一起防衛,也免得又說我們藏私……晨曦,這件事情在查清楚之前,只能委屈你了,你若是要怪,就怪父皇。”

上官晨曦的震驚到現在緩過來,她想不出來到底是誰要害自己,可是現在就把自己給關起來了,這若是查不出真兇是不是就把自己交出去了?

她迷惑地看著夏侯珩。

後者對她點了點頭:“別怕,正好這段時間若是出事,便與你無幹。”

上官晨曦知道他說的有道理,但是心裡仍舊不舒服,畢竟他在這個時候沒有為自己出頭,她點了點頭:“父皇,此事兒媳有責任配合調查,也是為了還自己一個清白,粉碎背後的黑手挑撥東楚和北汗關系的企圖。”

“嗯,你是個懂事的孩子。”宗政賢雖然心中也有不滿,但是為了查清真相,再者,也算是穩住這些使臣的情緒,只能如此了。

當然他也知道他們發出了密信,回北汗請命,所以不得不防他們另外的一手,打發走了這些人之後,他留下了夏侯珩,父子相對的時候,不再有隱藏和虛偽,夏侯珩徑直道:“這件事情與上官晨曦無關,絕對不會是她。”

“朕相信,她若是有其它的想法,怎麼會邀請在將軍府的後巷,還說什麼歸省,她沒有回將軍府,有多少人做證,只是他們也可以說這是上官晨曦放出的煙霧,那張字條真真的要命,朕也分不出真假來。”

“兒臣來查這件事情。”

“不行,因為涉及晨曦,你不能調查。”

“兒臣不會明著調查。”

“……也好,只是有一件事情我想問你,江湖上有個無影閣的組織你可知道?”宗政賢狀似無意地問起。

夏侯珩點頭:“知道。”

“你說這個組織的目的何在?他們到處查處貪官,為百姓謀利,有大臣說,這個組織有謀逆的可能,現在只是在收買人心,待他們一日揭竿而起,百姓自然應者雲集。”宗政賢說到這裡的時候嘆了口氣,“本來,朕這段時間就想處理無影門的事情,任他如何隱密,還能敵得過我們的千軍萬馬?肯定會留下許多痕跡。不過,卻不想格英瓦命喪在這裡,這真是想不到的,正因為他身體壯實無人能近身,這才會懷疑皇長子妃,他們認為皇長子妃不但是格英瓦信任的人,也是名醫聖手,醫者能治病救人,亦會治毒害人,你說對不對?”

“原來父皇還在懷疑晨曦,兒臣以為,這件事情一定不會是皇室之人所為,絕對不能是!也不可以是!”他咬著字眼,宗政賢明白他的意思,微微點頭,夏侯珩繼續道,“還有,兒臣以為,無影閣之人,作為監督者存在,他們肯定無意於江山。”

“真的無意於江山?”宗政賢又反問了一句。

“無意。”夏侯珩兩個字的肯定,讓宗政賢的眼睛一亮,嘴角露出了意味深長,“你說的話,父皇很贊成,格英瓦這件事情無論是誰做的,都不能是皇室之人,你在暗處方便行事,此事朕需要真相,也需要解決方案。”

“兒臣明白。”夏侯珩語氣淡定,但也很是篤定。

冷翠宮。

上官晨曦看著宮裡的花草樹木,因為是冷宮,所以無人照看,那花草倒是異常的繁茂,枯草很高,看起來冷門冷灶,連嬤嬤的眉頭先皺了起來:“小姐,您這麼走,瞧那邊,那草裡別有蛇和老鼠。”

她知道連嬤嬤已是盡量在忍著不抱怨了。

她嘆了口氣:“嬤嬤,我們明天再收拾這院子吧,今天太累了,好好地休息一下,什麼都不要說,什麼都不做,好不好?”

連嬤嬤哪裡能說不好?

夜深了,有風吹打窗紙,忽扇作響,連嬤嬤嚇得不時地推門去看,結果酉末的時候,再一次開門卻嚇了一跳,不過她對於眼前的身影非常熟悉,所以才沒有驚撥出聲,聲音壓得很低:“殿下怎麼來了?可是被人瞧見?那些侍衛吩咐了,不許任何人前來探望呢。”

進來的是夏侯珩,上官晨曦一點兒也不意外,他若是不來,她才會生氣呢,站了起來迎了上去:“其實,你不該來,現在外面才是需要你呢。有沒有查到什麼眉目?”

“怎麼?你不想看到我?”夏侯珩的話讓連嬤嬤悄聲地退了出去,將裡屋的門帶了上,夏侯珩才近前將上官晨曦抱在懷裡,“父皇這樣做,你有沒有怪他?”

“自然沒有?這件事情這麼嚴重,我又不是不知好歹的,怪誰呢。再者,我在這裡也好,讓那背後的人放鬆警惕,你也就有機會尋出他們來,還有,父皇擺明瞭是相信我,他沒有把將軍府牽連進來已是萬幸了。只我一個人,有人證有物證,那字跡雖然差不多,但並不能完全定罪,這世上還有模仿一說,再者說我一個弱女子害了王子,那簡直是玩笑呢,所以背後那人是想把你也扯進來,所以父皇才把我和你隔離開來,趁著北汗的使臣沒反應過來,你還不去查出真相?”

夏侯珩含笑地看著她,眼底帶著打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兇巴巴的了?”

“哪有。”

“好啦,我心裡有數,只是問你一件事情,平時也不見你寫字,你的字跡怎麼會洩露出去,你有沒有想過?”